下一刻,许大茂缓缓弓起腰,蹲在地,将自己团成了一个虾球。
即使是这样,疼痛依旧没有缓解一点儿,疼的许大茂直吸凉气,连大声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大茂,大茂,你怎么了?”许富贵从见许大茂蹲在地,他急忙从屋里冲了出来。
“傻柱,你打我儿子干什么?”许富贵指着傻柱大吼。
杨利民说:“许叔,我刚刚看见傻柱一脚踢在了许大茂的裆部,
你快看看你儿子的子孙根还好不好吧!”
“这一脚我看着都疼,这傻柱下手也太狠了,真不知道是什么仇还是什么怨!”
傻柱扭头看向杨利民,双拳紧握。
昨天他们两个人还站在统一战线,今天竟然站在许大茂那边儿了?
“什么?”
“傻柱,我儿子要是有什么事儿,我跟你没完,你给我等着吧!”
“大茂,大茂,你没事儿吧?”
许富贵伸手扶许大茂起来,许大茂这股劲儿还没缓过来,一点儿都动不了。
许富贵大吼:“傻柱,你无缘无故踢我儿子,你真当我们老许家欺负啊?”
“你给我等着,我这就去找街道办和保卫科过来,这事儿咱们没完!”
傻柱大吼:“是许大茂先打我的闷棍,你看看我的头被打的!”
许富贵反问:‘我儿子什么时候打你闷棍了?’
“昨天晚!”傻柱红着脸说。
许富贵咬牙道:“昨天晚我儿子八点多就睡了,一晚都没出门。”
“你在外面得罪人了,吃亏了,把账都算在我儿子头是吧?”
“易中海,易中海,开全院大会,我去把街道办和保卫科找来!”
“你妈的,你这个有娘生,没爹养的小崽子,无法无天了你!”
草!
许富贵骂骂咧咧的走了.
喊出易中海后,骂骂咧咧的出门去找街道办和保卫科的人了,
地,许大茂弓成虾球状,五官皱在一起,像是戴了痛苦面具。
易中海飞快的跑到了傻柱身边儿,急问:‘怎么了傻柱?发生什么事儿了?’
傻柱呆愣愣的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易中海看向杨利民,问:‘杨利民,你说说发生什么事儿了?’
杨利民笑道:“一大爷,您刚才是没看见啊。
傻柱冲到许大茂身边儿,一脚踢在了许大茂的子孙根!”
“这一脚踢的那叫一个爽,我就是看着都觉得爽,就是许大茂有点儿难受。”
“这不,许叔去找街道办和保卫科去了,搞不好傻柱今天要进去啊!”
听说自己要进去,傻柱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丝的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