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片刻,又恭喜了许力,随后就离开这里。
幼娘也被人领走,说是去准备。
许力等了片刻,就在小厅里看着下面的余兴表演,倒是也挺自在。
而此时,在四层顶上,唯一加盖的一间房里。
胡红瞪着幼娘,没有丝毫之前的巧笑嫣然,俏脸带煞的道。
“我不管你到底什么仇什么怨,今晚你敢给我出什么幺蛾子,你别忘了,你娘还在楼里呢!”
幼娘悲呼一声,跪了下来,抱着胡红的腿,抽噎道。
“红姐,你,你别打我娘,我做了,我做了还不行嘛。”
胡红摸了摸她的小脸,轻哼一声。
“快去擦擦,然后上妆,别让人久等了。”
又摸了摸她的头,温和了几分劝道。
“陈情往事就让她散了吧,你呢,现在是幼娘,倚红楼的幼娘,可不是其他什么人,听到了没?”
“是是,我是幼娘,我是幼娘。”
幼娘将眼泪憋回去,任由几个侍女帮她梳妆打扮。
片刻,一身艳红嫁衣的她,被领到房里,被个老妈子教导着规矩。
脑子里一片空白的她虽然机械的点头,实际上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房里的人都走光了。
许力带着一身酒气推门进来,看着眼前烛光中的美人儿,呵呵一笑。
“还弄的跟真的一样,这要怎么做?”
虽是疑问,但他也没等回答,用手一掀盖头。
露出下面那张有些几分紧张复杂的脸庞。
许力也没多想,直接开始摆弄。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幼娘今晚简直要把床被扯烂了。
一开始,还满心的仇恨,到后来,已经处于浑浑噩噩,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的迷离状态。
一夜酣战。
次日,早上没再折腾,自顾自的起床。
许力刚出门就有人跪着请安。
“老爷要洗漱吗?小婢带您过去。”
跟着两个侍女去了旁边,一个宽大的水池,热气腾腾。
瞥了眼那两个没有出去的侍女,轻轻一笑,懂了。
“过来吧。”
“是~”
等他将早上的火力宣泄一空,坐在一间茶室里吃着早点。
胡红过来,慵懒的问好。
“许捕头这么早?昨晚可休息好了?”
说着她一捂嘴,轻笑道。
“不会没睡吧?”
许力没理她的调侃,只是道。
“以后幼娘不接客,我包了。”
胡红略微有些意外,直接赎身不是更好吗?
不过也没多问,花钱的是大爷,点了点头。
“那就,每日算1000两如何?这也是花魁的行价,梳笼银子的一分。”
许力随意的点点头,反正是白瞟,多点儿少点儿有什么区别。
看看一身素白的胡红,忍不住又打趣道。
“你呢?有价没?”
胡红媚眼刮了他一下,转身出门,临走前轻飘飘的嗔怪道。
“吃着碗里的,还瞅着锅,我呀,要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