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力是单纯的能量，所谓属性，不过是灵力的折射。”

“苏冬珀是木属性的灵力，但却又是火属性的魂力，这难道说明她也是双属性吗？”

“单属性不过是修炼者的说法，你用顺手的刀，哪有换的道理？”

“还是不明白。”羊五一皱眉。

“那姑娘用灵力时土属性比较顺手，用魂力时火属性更顺手。”粉灵试了试自己的灵力，修炼起来果然更快了些。

“那姑娘算是不常见的怪胎，而你，我的老大，你是变态怪。”紫灵调动一小股灵力尝试吸收，确实比之前更好操控了。

“灵力好比一把刀，属性既然磨练好了，就不用费功夫重新再造一把。正常来说，灵生生来都会有一把刀，只需要把这把刀不断打磨至极致。而你天生是双刀，只练一把，发挥不出刀实力。”魂灵调动着魂力，发现范围变大了。

“魂力不一样，它是力，是刀发出的力，也可以是控制刀的力。横竖是力，大小是力，前后是力，甩出去是力，握在手里是力，你可以有习惯的力，但习惯这种力不代表其他力你无法使用，你只是用不惯。”

“但习惯这种东西，是可以练的。”羊五一开口。

“没错。”魂灵笑了笑。

“那给你取个什么称号比较好呢？”羊五一看着魂灵思索。

“叫你‘空魂’如何？”羊五一摸着下巴。

“你不觉得紫啊粉的有些潦草吗？”紫灵睁大双眼发出疑问。

“那叫你先灵，叫她后灵？”

紫灵和粉灵不约而同地露出嫌弃的表情。

羊五一翻了个白眼，本来想叫影魂、魂影的，但本来就有魂灵的叫法，如此像是多此一举。空魂好啊，像是什么也没有，如天空一般，但又能容下很多东西的感觉，而且影子也感觉是空空的样子。

“空魂，还挺适合的。”魂灵伸出手去触碰上方，空间仿佛如水波一般荡漾起来。

“所以我不以意识形态调动灵力和魂力的时候，就得靠你们了。”羊五一语重心长地拍拍紫灵和粉灵的肩膀，揉了揉空魂的脑袋，意外地挺好挼的。

“她经常想一出是一出，你保重。”紫灵和粉灵同情地拍了拍空魂。

“空魂叫起来果然还是有点别扭，以后先叫你‘魂幺’吧。”羊五一点点头，离开了意识空间。

【刚说完就来啊】紫灵和粉灵摇摇头。

睁开眼的羊五一看了看四周，大家都在修炼，她起身走向房间仅有的一扇窗，窗外的景色与在求求了镇不同，洋溢着繁华和热闹，只不过这繁华，也夹着许多暗光，看不仔细。

“想什么呢？”乔可笠不知什么时候也站在了窗边，看着这黑夜。

“想和大家一起赢，赢下现在。”羊五一认真地说。

“我也是。”乔可笠笑了。

【我也是。】每个灵的心中，都说了这么一句。

这里的黑夜似乎没有那么漫长，转眼就到了早上。羊五一扭了扭脖子，起身准备去用餐。

“五一，请等一下。”陈芙意叫住了她。

羊五一疑惑地回头，陈芙意示意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