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凭轩看到慕夕瑶脸上露出的表情，突然一瞬间，觉得她好像比自己那个时候捡回来的

“亲我。”顾凭轩面无表情，冷冷地说道。

什么鬼！

慕夕瑶心头炸开一朵蘑菇云，愣在原地，她不相信这个是这个变态大冰山说出来的话！

“你不是有求于我？”顾凭轩理所应当地说道，“那不是该付出点什么？”

慕夕瑶深吸一口气，冷静！冷静，不要和病人计较，顾凭轩是病人，只要他病好了，自己就自由了，对！就是这样！

慕夕瑶眨了眨眼睛，感觉到那虽然隔着裤子，但能感觉到他腿间的热度！

想到那个自己死去活来，火来死去的夜晚，那个地方实在是……她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然后脑子一热问道：“亲哪儿？”

“哪儿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顾凭轩见她小脸贴在自己的裤裆处，问“亲哪儿”，脸色难看了几分。

要不是确定那天就是她的第一次，他都要怀疑，眼前这个女孩儿，是不是个水性杨花，放浪形骸的女人！

她是不是和谁做过这样的事情？是不是有看过谁做这样的事情？！

只要稍微想到，有一丁点儿这个可能，顾凭轩都觉得难受，想杀人。

“你，你想什么地方去了！”慕夕瑶跳起来大声为自己辩解，“我是问你，你让我亲脸，还是……还是……”

慕夕瑶站在床上，终于比顾凭轩高了那么一点。

她看着顾凭轩稍稍扬起的侧脸，是那么好看，轮廓分明，却又不显得夸张，像是带着一点点混血的孩子，他的眸子虽然是褐色，却很浅，像是透亮的琥珀。

过去的自己没这个眼福，现在倒是能好好看清楚了。

慕夕瑶下意识地往顾凭轩的身旁靠了靠。

讨好他，讨好他，讨好他！

慕夕瑶这样不停地告诉自己。

“还是……亲、这、里。”慕夕瑶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俏皮与戏谑，她伸出纤细白皙的手指，用小巧的指尖点了点顾凭轩的唇，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