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03章 仅此而已(1 / 2)诅咒系恋爱游戏首页

“这些,都是真的?”

即便徐秋白相信英琪不会在这种时候编这么长的故事,但这些内容中的一部分实在令他匪夷所思。

英琪暂时没说话,走到离徐秋白近一些的地方。

“有很多疑问的地方对吗?那是因为故事还没有讲完。剩下的那些在讲之前,我得先完成一件事情。”

英琪抓住徐秋白的一只手。

她的另一只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条灯笼裤。

这条白色的灯笼裤之前徐秋白见过,并且就在这个地方。

英琪操控徐秋白的手握住这条化纤材质的白色灯笼裤。

“这是...?”

徐秋白依旧不知道英琪想做什么。

她拿开灯笼裤挂在一旁的假山上,上前把脸深深地埋在他的脖颈间。

再然后徐秋白发现自己的两只手突然探到了她的身后。

“啪。”

一声极具弹性的共响,唤醒了夜幕下徐秋白身体里所有的感知细胞。

没有在那份陌生且旖旎的触感上多停留一秒,徐秋白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英琪很轻松地读懂了他的眼神。

“秋白,你真的很聪明...这就是我那天在办公室穿的那条。”

做完了要做的事,英琪放开徐秋白的双手,重新回到正常的距离,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轻描淡写地穿上那条灯笼裤。

“你知道吗,我以前也不相信厌蠢症这种东西能够躯体化,直到我真的会时不时感觉到反胃,只要那些蠢货接近我周身三米内。

但我更没有想到的是,有人能够如此轻松地突破这个症状,还是两个。”

英琪仿佛在嘲笑自己身体机制上的不争气变化,摇了摇头。

“让我想想后面的部分要从哪里开始,嗯,就从高考开始吧。”

“你或许会好奇,明明我说的是可以轻松考上首都的TOP2,又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这里面确实出了一些意外,但也正是这份意外,让我找到了正确的出路。

老泼皮从来都不是一个可以被随便威胁的人,特别是被他长年累月视作工具的女孩。

他这人身上有一种很荒谬可笑,但在关键时候又很有用的自信。

从二十年前的那两次巧合开始,他就开始相信自己是被上天眷顾的人,所以他敢无视一切风险胜率因素,敢在任何时候和人鱼死网破。

也正是靠着这份无理之勇,他才能在边境那种十分复杂的环境里,搏出那份劣迹斑斑的家业。

毫无逻辑,毫无头脑,但这个世界偏偏就是如此戏剧,给了他这种人一个舞台。

你敢信,他的第一份原始积累竟是从边境那头的毒贩手里夺来的。

所以在他的眼里,从来都没有什么法律,只有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

他这样的人当然不会被我乖乖裹挟,他只是很惊喜我能帮他处理那些烂摊子,一瞬间就已经将我后续的路全部安排好了,让我乖乖帮他做事,他可以不计较我这次的以下犯上。

这些我当然是有预料到的,所以我提前给调查组的举报邮箱发送了定时邮件,举报了他一部分的罪证。

他开始频繁地被叫去谈话,他很愤怒,我不敢放松警惕,连续好几天都没有睡觉,一直在给自己留后手

但我威慑的确奏效了,他不敢轻举妄动。

因为他很怕被抓进去,他也很舍不得自己的这份家业。

也就是这几天,高考开始了。

考最后一门英语的时候,由于太困急着写完睡觉,涂答题卡的时候出了问题,损失了一部分分数。

当然,最后的分数也足够高了,是县高中建校从来没出现过的分数。

挑选学校的时候,我注意到了东海大学。

这所学校真的十分的奇怪,各方各面,在国内是异类中的异类。

我和这边的招生办取得了联系,全力推荐自己,希望能得到学校这边的着重培养。

东海大学非常直接地表达了对我这个人的兴趣,发了很多测试题给我做。

我做出来的成绩很好,学校这边问了我有什么特殊需求,我提出了想当这一届的开学学生代表。

结合我自己查阅的大量资料,东海大学对于开学的学生代表的确有着特殊的资源扶持。

之前那些传闻我也看了,这个位置是留给权贵子弟的,但结合我自己的分析,真相可能不是这么简单粗暴。

临近开学,我的请求居然通过了。

但就在我提前抵达学校,正在为成为25届代表做准备时,学校这边突然传来改口的消息。

她们要临时换人,并且什么理由都不给。

我很生气,向学校方面抗议,显然,抗议是无效的。

但在某一天晚上,我在刚注册好的校内APP上收到了一条消息。

有一个神秘人要和我做交易,交易的内容你已经知道了,但交易的报酬,我无法拒绝。

神秘人可以帮我解决所有边境小镇那边的麻烦。

无声无息间,就有人摸清楚了我的所有底细。

但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我一点都不害怕。

比起害怕,我更多的是惊喜。

我愿意投向这么一个有实力的组织,就算是成为棋子,我也心甘情愿!”

英琪那无比坚定的声音从正前方传入徐秋白的耳中,击打着他的耳膜。

说到这里,徐秋白已经全部明白了。

“你可能无法想象我到底有多恨那个泼皮,如果说16岁那年我还只是觉得他这个人思想出了问题,但当我花了三年时间了解完他的全部面目后,我就再也不想让他在这个世界上多活一秒了。

接下来的话,可能会让你感到不适,但我会一点一点说完。”

英琪调整了一下呼吸,再次仰望了上方的星空。

“我从来都没觉得自己是个好人,我只是一个渴望掌握自身命运,一个无情的利己主义者。

在帮那个老泼皮收拾烂摊子的时候,我曾经有过幻想,当他的危机来临之时,我出手将其救下,他能不能多感激一下我,帮我实现人生理想,这样的话,即便他过去做了那么多违法犯罪的事,我也能慢慢把他漂干净,等他年龄大了,我还能给他养老送终,以我的天分,做到这些事情其实不怎么难。

即便不是亲生的,也可以成为关系紧密的利益共同体。

是的,你没听错,我从来没把‘正义’这个词放在心里过,翻看他过往那些为祸乡里的纪录,我一点波动都没有。

在帮他收拾烂摊子的过程中,我骗了很多人,其中很大一部分是一辈子没出过家乡的老人,他们的大部分劳动成果被老泼皮的工厂公司无情掠夺,自家青壮在和老泼皮起冲突的过程中还被打伤住院。

而我,只需要拿着一份不多的补偿款,在他们面前演一场戏,最多掉两颗眼泪,鞠个躬,就能劝他们放弃举报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