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来一趟也不容易,既然来了,就进来坐坐吧。”玄暮将女修带至会客厅。
当女修从身边走过的时候,张白鹭总感觉女修精神状态好像比之前更差了些。
“近来感觉怎么样?”
“还好啊,上次你送我玉佩以后,感觉整个人轻快很多,不过最近又感觉肩膀有些重,可能是忙着筹备和师兄的婚礼累的吧。”女修笑着揉了揉肩膀。
张白鹭在门外看着好似女子身上又有黑雾泛起的样子。
“我给你的玉佩呢?还带着吗?”
“一直带在身上呢。”说着就从腰间解下玉佩拿在手上。
玄暮从她手上接过提在半空,透着光看着玉佩:“上次和你说的你有没有发现自己有什么不好的习惯吗?”
“我回去后想了想,好像没想到什么呢。”
“是这样啊,玉佩你收好,希望你能尽早发觉吧。”玄暮将玉佩递还给她。
哎?是错觉吗?张白鹭记得好像上次玄暮给她的玉佩是全新的,这次玉佩好像脏了许多,而且刚才对着光玉佩上好像有一些黑色的裂纹。
女修将玉佩挂在腰上,看了看天色:“我要回去了,还有事情要忙呢,等下次我结婚时候来给你们送喜帖。”
“嗯。”玄暮笑着不可置否的点点头。
“刚才我看那玉佩好像脏了许多?是因为太忙了忘记打理了吗?下次要提醒她一下呢。”等女子走后张白鹭走到屋里大概给收拾了一下。
“可能这就是她最后一次来了。”玄暮淡淡的来了一句。
“你到底看出了什么?”张白鹭有些好奇。
“一切真如她所说的一样吗?她说她是天剑宗内门子弟,可是据我所知天剑宗内门弟子皆是挂剑,能背剑的是天剑宗内定的下任宗主候选人,都是亲传弟子,哪有什么先磨炼一番的说法。”
“你再看她穿着的就是一般宗门普通的弟子衣服,看颜色应该很久没换过了,刚才她递玉佩给我时候,看她双手都有老茧,若是平日练剑应该只有虎口有,可她却是满手都是,应该是长期干活留下的。”
“她真的是要和天剑宗的大师兄成婚吗?天剑宗大师兄的成婚对象无论如何也不应该是这样一个人吧?就算她在宗门地位一般,任谁也不会舍得自己未婚妻长期干着粗活吧?”
“那她一直在说谎吗?”
“谁知道呢,我之前不是和她说了,她身上有些不好的习惯,改不掉会害了她自己的。”
“那要赶紧告诉她啊。”
“迟了,而且要她自己发觉才行,别人就算告诉她,她也改不掉。”
看着张白鹭那张小脸,玄暮无奈道:“你若不信,自己可以追上去看看。啊,对了,记得把报酬收回来。”
“报酬?”
“我说过,她是琉璃阁的顾客,已经指点过她了,既然以后不会来了,那相应的报酬肯定要收一下。”
“报酬是什么?”
“你跟上去,自然就会知道。”
“人家是剑修,高来高去的,我怎么跟得上?”张白鹭有些无语。
“你现在出门还能跟上,再晚些可就真跟不上了。”玄暮指了指院门的方向。
张白鹭闻言,赶紧一路小跑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