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念承认，沈雅音冷哼一声，瞪着她。

顾言抱着顾璃言的腿，仰起头，泪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带着哭腔说：“爹地不要生妈咪的气，是这个阿姨说我们是野孩子，是贱种，是小王八蛋，妈咪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所以才打的她。要是爹地要生气的话，就生我们两个人的气吧。”

顾璃言脸色忽变，敛眉，眉宇间透着一股寒气，看向沈雅音的时候，仿佛要杀她一般。

沈雅音吓得脸色唰白，双手去抓顾璃言的胳膊，却被顾璃言嫌弃的躲过，只好尴尬的停留在半空中，声音微微颤抖的解释。

“没有，我没有这么说……我没有……璃言哥，你相信我，我没有……”

“爹地，这位阿姨真的骂我们小王八蛋了。”顾璃又附和的说，噘着嘴巴，也是委屈的要哭。

“我……我不是……我……”

“你什么你！”楚念在沈雅音语无伦次的时候，大吼，怒道：“你还解释什么？你有什么好解释的？顾璃与顾言都是顾璃言的孩子，你说他们是小王八蛋，那顾璃言是什么？”

顾璃言悠悠的看着楚念，看着她，并没有阻拦楚念继续说下去。

“沈雅音，你就算觉得我抢走了顾璃言而针对我，但你也不至于说这样的话，这两个孩子也没有对你做什么，你这样说真的很过分。那一巴掌只是告诉你，有些人不是你能得罪的，有些话也不是随便都能说的。”

楚念一口气说完这句话，深吸一口气，看着脸色铁青的沈雅音，冷笑几声。

“沈雅音，你来公司做什么？”

顾璃言冷冷的问道。

“关于我们两家公司之间合作的事情……”

沈雅音话还没有说完，顾璃言便打断，语气很冷，道：“这是下班时间，不谈工作。况且我还没有想好要不要和你们合作，不至于这么着急。”

顾璃言握住楚念的手，走进电梯，语气没有变化的说：“我确实要考虑要不要和你们合作的事了。”

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