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约翰他们几个被斯塔克放出来之后,那是鱼游进了海,鸟飞上了天,可算恢复了自由身,心想着得找个地方好好地玩一玩,洗洗晦气。几个人商量一番,便打算去经常去的lub发泄发泄。
所谓lub,指的就是夜店一类的地方。这儿有两种,一种是比较安静的,喝喝酒,听听音乐,国内管这叫“静吧”,在英文释义中,常用“ar”来指代。而“lub”,则是比较闹腾的地儿,怎么好玩怎么来。
像他们这类夜店常客,寻常的lub自然是满足不了的,他们有个宝地,名气不大,一般玩客是不知道的,只有像他们这样的老油子,又贼有钱,才能略窥一二。
说去就去,一行人打定主意,当天下午被放出来,晚上就直奔这地儿去了。约翰要说的事,就是发生在这里。
却说他们定了主意,就想着各自先回家,收拾一番之后,再在这里集合。毕竟他们被斯塔克“招待”了一宿,都是蔫头蔫脑的,模样肯定好看不到哪去,因此他们没一个人把斯塔克的嘱咐当回事,各自回了家。
约翰的父母一个是议员,另一个是大公司的老板,俩都是大忙人,平日里也没空管他,关心儿子的方式就是给钱。回到家后,也没看到父母在,只有一个在他家干了多年的黑人保姆,见到他后,和平时一般的寒暄。
打发了保姆,约翰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他也没什么可收拾的,这次回来,主要目的是为了收藏好所剩不多的药剂。
因为斯塔克的缘故,他这条购买身体素质增强药剂的渠道算是断了,这几针算是他最后的储备,往后再想弄,估计就难了,所以说约翰怎能不好好收藏呢?约翰给自己注射了一针后,珍而重之地将剩下的收藏好。
做完这一切之后,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几个小时,就走出房门,招呼保姆给自己整点东西吃。
别看他在外面浮行浪举,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在家的时候,他也算是个有分寸的人。这黑人妇女在他家干了十来年了,关系很熟,甚至熟过了他一年到头见不了几次面的爹妈,保姆忙活的功夫,两人就随口聊起了天。
老女人的嘴,最是话多,不只是国内,哪儿都是一样。黑人保姆聊着聊着,又聊到了他爹妈,说少爷这几天一直不回家,可把二老给急坏了。约翰撇撇嘴,心想可算了吧,他俩一年到头都见不着几次,自己急他俩还差不多。
他不愿意聊他爹妈,扯开了话题,保姆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冒出了一句:“少爷,你是不是在外面得罪什么人了啊?”
约翰不解,就问怎么了。却听这保姆说道:“你不在这几天,有一些人找上门来,见你不在,他们也没多说什么就走了。”
问到这些人长什么样子,保姆只说是穿着一水儿的黑西装,话也不多,看着就挺严肃。约翰心想,这身打扮,别是的人找上门来了吧?
美国有俩著名的情报机构,一个是,另一个就是这了。因为他爹的关系,约翰多少也了解那么一点,这俩虽都是情报机关,但内里却又有很大的差别。
是司法部的,主要的活动也是围绕着这个部门开展,属于国内性质的而则是对外性质的情报机关,其权力之大,甚至连国会都不能过问。
按理说就算他犯了什么事,也不该由来过问,出于官员家庭的约翰,对这种带有zz色彩的东西天然就有着敏感性,听完这话之后,约翰感觉不太对劲,再问下去,保姆却是一问三不知了。
于是乎,约翰连饭都没心情吃了,草草敷衍了两句,开上车就离开了家,直奔集合的地方而去。路上他通知了其他几个人,一干人等带着怨气,不情不愿地在他之后,陆续赶了过来。
把话一说之后,这帮人反应竟是出奇的一致,说自己家里也遇到了类似的情况,众人把话这么一交代,就是傻瓜都意识到不对劲了,问怎么办,约翰却说,我哪里知道该怎么办?
他也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能知道怎么办就有鬼了。
但杵在街上也不是个事儿,反正来都来了,这时候夜色也深了,几个人就进了店里,先找个地儿落脚再说。
不过这么一来,他们也都没心情玩了,往日里喧哗闹腾的氛围这次也提不起他们的兴趣来,一堆人凑在角落里,灯闪乐鸣着,讨论起该怎么办。
像这类lub中,不乏好事者,好事者不是闹事者哈,这类地方,酒精一上头,劲儿上来了之后玩得就特别开,约翰他们选得又是那种贼乱腾的类型,等酒气酣然了以后,就有另外一帮子男男女女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