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莫子琪用鼻音回了一声，心想：诶？是了，不用紧张，又不是鬼，就算是鬼，就算是一个毒舌鬼，比起杜老师的特别照顾来，也不算什么了。

莫子琪现在还记得传闻杜老师的狠辣手段：你不是不上进吗？好！先摆出一副呕心沥血的样子给你父母做思想工作，然后各种练习册，各种学习报，各种课外作业，人家杜老师跟电脑似的，快速而百知，给你一一弄来。

父母花钱，老师花心思，而你，只要花时间和精力。不定时不定期抽查，大庭广众之下，人家讲了知识，讲了道理，你居然还不知悔改？这是多么滴不知好歹，同学会鄙视你的！父母会失望的！老师会放弃你的！

作业不可怕，被所有人抛弃的感觉才可怕！

“有事？”莫子琪望着蒋楠的眼睛问道，心里暗暗嫉妒和羡慕，一个大男人，五官生的这么好看做什么？特别是这双眼睛，黑而深邃，她有时候都不敢看。

“也没什么，就是问问你，你是打算礼拜六统一解决一周不懂的地方？还是打算一天一天的问？”蒋楠翘着二郎腿，手上拿着笔在转动，没有流氓气，只有高压气场。

莫子琪想了想，每个礼拜一次问的话肯定是去他家或者去她家再或者去公园。每天一次就代表周末没有见面的需要，不过可以每天转过身来用蒋楠的桌子，用蒋楠的脑子。貌似两种都挺好的，不过…

“我还是选每天问吧。”再过两天就考试了，这样的资源，不好好利用实在浪费。

旁边的苏丹看着，忽然想起了吴晴和顾云川，不过蒋楠比顾云川更像狐狸，而莫子琪不是白兔，更像猫。

“苏丹”季勋一只手放在桌子上，头枕在手上，一双桃花眼望着苏丹，说道：“你教我英语，我教你数学，怎么样？”

“没关系，蒋楠算是共享资源，随叫随到。”季勋听到蒋楠手上转的笔“啪”的一声就掉到了地上。

过了两秒，蒋楠忽然站起来走到季勋的背后，不等季勋作出反应就用手掐着他的脖颈怒骂到：“臭子，凭什么我就是共享资源，你不知道就算是共享资源也是要付费的吗？”

季勋被他掐的整个肩膀连带着头都晃动着，两只手抓着蒋楠的手，想解放自己的脖子，反驳道：“我们是兄弟，为兄弟是可以两肋插刀的，就让你帮忙教几个题目而已，你居然还想着收钱，你是不是我兄弟？”

苏丹和莫子琪笑得毫无形象可言，班里的同学看的目瞪口呆：他们俩这算什么？考前放松？

蒋楠听了他的话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松开，用手推了一下季勋的肩膀，瞪了他一眼，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一副嫌弃的样子说道：“我看不是为兄弟两肋插刀，是插兄弟两刀吧？”

“不至于的，以后要是有必要，你也可以两刀啊！”季勋笑得人畜无害，说的话很找抽。

“可真是谢谢你啊，那也得我在刀后能活得到那天。”说完用脚跟蹬了一下季勋的椅子，表示心里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