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生哥”贺英见状直接稳稳站住向李庆生点头示意,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一时间他们三人站在病房的门口怔在了此处,在愣了几秒钟后贺英慢慢地转过身来,只见他满眼泪光走到了母亲身边,身心疲惫一脸憔悴的抬起头来对着李丽娟说到:“林金鱼这个女孩儿,这个用两次生命来挡在我身前保护我的女孩儿,她是和我生死相许的女人,妈!您觉得一个拿生命来保护您儿子的女人,难道还不值得我为她流一点点的血吗?难道不值得我用全部生命来爱她吗?”贺英边说边湿润了眼眶,一滴滴眼泪就这样悄无生息地从他的脸上滑落了下来,说完不等母亲回应他便转身向病房外走了出去。
“哎哥!”贺英俊忍不住还是想要上前阻拦,可无奈却被自己的母亲及时制止并挡在了身后。
“让他去吧!”这是李丽娟第二次看到自己的儿子流眼泪,第一次是在老公贺权的葬礼上,他只是偷偷的抹掉了即将流下的眼泪,当时贺英的眼神中有着迫切追求一切的坚毅目光,替代着他当时的悲伤,而现在儿子的眼神中却只透露出一种信息,那就是如果那个叫林金鱼的女孩儿再有什么意外的话,他便会沉入万念俱灰当中,也许她是时候该了解一下自己的儿子和这个女孩儿之间故事了,想到这里李丽娟将目光转向了站在一旁的李庆生身上,“庆生,也许你该替英儿跟我好好解释一下……”
“娟姨,是这样的,他们俩呢是在……”李庆生见李丽娟对林金鱼的事很感兴趣,于是他开始滔滔不绝的向李丽娟讲述起了贺英和金鱼之间的故事,他甚至将他们之间平日里是如何的耳病厮磨,和互相的相依相偎彼此付出,都绘声绘色一五一十的向李丽娟诉起来。
重病监护室外,贺英透过厚厚的玻璃深情地凝望着躺在里面病床上的林金鱼,只见她全身插满着各种医疗管子,一旁的显示器上显示着她此刻微弱的生命体征,而眼前金鱼生命垂危的状态却惹得贺英一时心痛到了极处,他双手轻轻地的附上玻璃窗上,口中不免发出一阵阵的苍白无力的独白:“很痛吧?你一定很痛对吗?金鱼,你知道吗,我宁愿躺在那冰冷的床上的人是我,对不起金鱼,对不起……”
“小伙子,你怎么又过来了,你应该多多休息的啊!”见到贺英的到来,一旁的白文彬走上了前来,他看着面色苍白身体显得十分虚弱的贺英,不免带着关爱的语气向他说道。
“外公我没事,这里有我,您和阿姨她们也快回去休息吧,不然您们再累倒了,金鱼醒来该怪我了不是,再说她醒后也得有人照顾啊,阿姨、外婆,我贺英向您们保证,金鱼她一定会好起来的,我会请最好的专家和最好的医疗团队来医治她,所以请您一家把心放宽,您们快都请回家去休息休息吧,这里一切有我。”看着眼前林金鱼一家的老弱,带着不安的自责感,贺英转身向林金鱼的家人凛然保证到,最后在他们的左右推脱之下,白凤晴一家人最终还是向贺英作出了妥协,贺英让司机把他们一家送回了家中。
“喂,朱伯伯,对,我是贺英,我现在正在您这边的医院里,因为碰到了一些非常棘手的事情,所以我想可能得劳烦您亲自出马了……”贺英看着被病痛折磨着的林金鱼,他拿起电话果断的拨通了xx医院院长的电话,目前在国内来说这位林院长可以说是胸外和神经外科最权威的专家了,所以出于对他的完全信任,贺英只能将他视为林金鱼的救命稻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