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景稚没有否认。
七年来,类似的事,她和南珠之间发生不少,每一次傅承策都为南珠摆平,对自己,除了冷落几天,甚至在床上“惩罚”狠些,事情也就过去了。
这次,结果也是一样的。
“记住你的身份,嗯?”
警告意味再明显不过了。
每次都是,她给南珠难堪,得到的是他的警告,而南珠算计自己,他会无条件地纵容南珠,对自己,会用小费摆平。
“是。”景稚放轻了声音,听着虚弱,却又夹杂着浓浓的魅惑:“病房的环境很好,晚上,我等您。”
他们之间感情的调味品罢了。
她有什么资格去计较?
景稚知道怎样最快安抚傅承策。
把他伺候舒服了,叫得好听些,让他发狠些。
傅承策生气的时候,最喜欢拉着她“发狠”,不分白昼黑夜。
挂电话不到两小时,沉稳又带着急躁的脚步声传来。
景稚指尖顿了顿,将领口的扣子又解开了一颗。
门被推开再甩上,没有反锁。
傅承策没开口,几乎是掐着她的脖子,黑眸似要将她盯穿。
手劲逐渐加大,景稚心口微颤,窒息感急速上升,心中下意识生出死亡的恐惧。
他好像真的想掐死自己。
此刻,她应该顺从的,说几句好听的话,勾起他的欲望……
可她现在偏不想。
“景稚,别太得寸进尺!”
若是在以前,此刻女人应该示弱,两人顺理成章的“和好”。
此刻她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妖艳,勾人心魂。
傅承策莫名不想见她这副样子。
“得寸进尺?傅总何出此言?我并没有想要什么呀。”
景稚沙哑着声音,费劲说完,换来的是对方加大的力度。
可她依然笑得那么魅惑,那么优雅,即便此时她在他身下,只需一瞬,那脆弱的脖颈便可被拧断。
好像她才是他们之间,胜出的一方。
真想毁了她这模样。
“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说!”
怒火要达到极限了。
景稚缓缓将手伸上,爬上他的手腕,轻轻摩挲,眼眸明亮,是毫不掩饰的快意。
“傅总,自己找的绿帽子好戴吗?”
话落,骨节分明的大手瞬间松开,空气进入喉管一瞬,引得她不断咳嗽。
砰!
景稚心底一颤,看着撑在自己上方的男人,喘着粗气,面色平静。
此时的傅承策一手撑着床边,一拳手打在她床头后的墙壁上。
“找死!”
视线下移,傅承策看见了那若隐若现非曼妙部位,眸色暗沉,带着怒火的欲念瞬间席卷全身。
他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