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贼惶恐,“不知道,有人把银子和画像放到我的房前,我见是个大美人,又有银钱拿,便做了。”
这个时候,采花贼心里已经崩溃,不敢说任何谎言。
谢司珩冷冷的看着他,随手抽出狱卒的佩刀,一刀精准的下去。
“啊!”
刀尖精准扎在了采花贼的裤裆下,直接蛋碎小鸟断。
紧接着,佩刀从采花贼的脖子一划而过。
采花贼瞬间断了气,死时,脸上还带着十分痛苦和恐惧的表情。
尤荣斌踹了他一脚,“二哥,你今天真是开恩了,让他死这么痛快。”
“奸污了那么多个少女,就这么死了,真的是太便宜他了。”
谢司珩把佩刀还给狱卒,“这种畜生,多活一瞬,都是对受害者的不公,恶心!”
当然,这种屑想过沈望舒的男人,多一瞬都不能活!
活着,都是污染空气。
“尸体怎么处理,喂狼不?”尤荣斌问。
谢司珩,“暗中汇聚那些受害的女子,她们想怎么处理尸体就处理。”
总要让她们发泄一些对采花贼的怨恨,然后忘记过去,重新走到阳光之下。
尤荣斌转头吩咐狱卒。
因为事关女子的名声,这件事一定要暗中进行,不可再给受害女子二次伤害。
尤荣斌忙完,回到谢司珩身边,见他看着衣袍发呆。
“二嫂是不是得罪人了,所以才有钱花钱针对她?”
“会是沈家崔氏吗?”
乞巧节在葡萄架的时候,他也是得到消息,采花贼的目标是沈望舒。
所以才去告诉谢司珩。
谢司珩也才顾不得暴露九司大人的身份,亲手去抓采花贼。
尤荣斌分析,“也可能是你们护国公府,毕竟谢少辰对世子之位,虎视眈眈。”
谢司珩声音有些冷,“去查清楚,明天晚上给我答复。”
“才一天的时间,你要我命!”尤荣斌又是哀嚎。
谢司珩淡淡看他。
尤荣斌迅速站了军姿,“一定给二哥消息!”
谢司珩收回目光,又低头看袍子。
尤荣斌很不理解,“二哥,你看这袍子都看好久了,也没见开上花来啊,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谢司珩皱起好看的眉头,“袍子染血了。”
“染血就染血,换一件就是了。”尤荣斌不以为意。
谢司珩看着沾了指甲盖大小的血渍,依旧皱眉,“我早上出门,晚上回府却换了衣袍,娘子若误会在外面有女人,吃醋了怎么办,她可不好哄。”
尤荣斌:……
刚才杀人的时候,怎么不想着会沾染血迹?
“那个……二哥,你确定二嫂会吃醋吗?”
这话才落下,尤荣斌又收到谢司珩冷冰冰的眼刀子,他赶忙改口,“会,二嫂会吃醋,都成醋罐子了,二哥还是快回去哄二嫂吧。”
谢司珩嗯了一声,“诏狱的事,这两天你多忙一些,我回府哄娘子了。”
尤荣斌:……
有了娘子就可以早散值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