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离绕到正门,稍使了一点小法术便让苏老爷房间门前的侍卫沉睡不醒,继而破门而入。
祝尧一看是花离,刚要上前迎接一下被花离袖子中的暗器击中,应声倒地,只剩下苏老爷一人。
苏老爷本好奇花离怎突然来此,但看了看门外倒地的侍卫和祝尧便明白花离来者不善“不知花小姐为何如此?”
“为何如此?你难道不清楚吗?萧公子他明明不愿娶你家的女儿,你竟不顾他的顾虑,执意要让你女儿嫁于他?”花离却一脸怒气,丝毫没了平时那副乖巧端庄的样子。
“花小姐可是真看上了萧落?”苏老爷被花离的杀气吓了一跳,但却也故作镇定,毕竟在花离面前不可失了架子。
“那又如何?”花离不愿当着外人承认自己的软肋,但那迷离而又飘忽的眼神则出卖了她心中所想。
“花小姐本身来这苏府就是为了择一好夫婿,可为何偏偏看上的就是萧落呢?小女确也看重萧落,我本也不想让小女嫁于他,可小女执意如此,还望花小姐海涵,我也是望着卿瑶能择一心仪夫婿。”此时的苏老爷也突然明白过来,无论旌尘的身份如何,但只要女儿开心,便为重中之重,
“海涵?我认识萧落比你家女儿认识他的时间长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儿,你若执意要将你女儿嫁于萧落,就别怪我不客气。”但花离当然不能把旌尘拱手让于他人,她这一生从未在意过其他人,也从未与人争过,但只有旌尘,是她拼了命也不能放手的。
“不客气?花悦尘你好大的口气,就算你武艺超群,可花府和我有着千丝万缕的合作关系,岂是你一句不客气就可以随意践踏的?你真是越发无理了,当心我告诉你爹!”苏老爷忍不住想替花老爷教训教训这个无理的女儿。
“我爹?哼!老头儿,凡夫俗子怎可与天其名?区区员外便敢如此嚣张,你那女儿想必同你一般无异。”花离可是比苏老爷大了几千岁,不由得轻视起来,况且在花离眼中人便如蝼蚁一般卑贱渺小,怎可与自身相提并论?
花离一步跃起,袖子一挥袖中飞出配身兵器双飞刃来直冲苏老爷的心脏,当即毙命,在血肉深处留下了两道重叠的口子“苏庆山,休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太护着那个跟我抢东西的凡人女儿。”
花离将双飞刃从苏老爷的身体中抽离出来,继而用法术变出一把小羽的佩剑苜执来,再次刺入苏老爷的胸膛。
由此一来,苏老爷的胸口处便有三道印记重叠交错,当真是个折磨。
花离略施小术法便抹去了祝尧和那些侍卫的记忆桃之夭夭。
祝尧逐渐清醒过来,从地上爬起,一副全然不知刚刚发生了什么的样子,回头一看,见苏老爷心脏处深深地插入一把剑,口吐鲜血倒在地上,双眼像似迸裂一般瞪着上方,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那些侍卫回头看到苏老爷这般样子,也下的连滚带爬都跑开,一边跑一边喊:“来人啊!来人啊!苏老爷死了!”
许多侍女侍卫门客应声赶来,皆来凑这个热闹。
“萧落!苏老爷他,苏老爷他”南翎听闻附近侍女路过,得知苏老爷被奸人杀害连忙告知旌尘“苏老爷他怎么了?”
南翎却吓得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他他”
“如何了?你倒是快说啊!”旌尘自是十分焦急。
“死,死了!苏老爷死了!”南翎惊呼起来。
“怎,怎么会?”旌尘却不敢相信,明明刚才去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这么快就
旌尘听闻赶紧扔下农具,向苏老爷的房间奔去。
如脚下生风一般,却也知晓此事为真,容不得他猜忌,却也百思不得其解。
等赶到那时,已经有许多人把那里围的水泄不通,有两个侍卫用木板抬着苏老爷出了苏老爷的房间,头上还盖着白色的布。
祝尧手握从苏老爷心脏处拔下来的剑,走出房间,站在房间的门口,高举那把剑“谁认识这把剑?”
却突然鸦雀无声,无人应答。“我再问一遍!这是谁的剑?”
依旧无人应答。“从即日起,谁若发现这把剑的来历和拥有者,何时过后,可来我这里领黄金一百两。”
旌尘站在人群的最外圈,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可他越看那把剑越熟悉,那种感觉就好像似曾相识一般,这时自己教一位女子练剑时的景象浮现在自己的脑海中。
“是是小羽?”旌尘小声地问自己。
记得在他离开小羽时小羽的最后一个生辰,旌尘将上古神器神剑苜执送给了小羽。
苜执通体为紫色,上面镶嵌着一颗紫蓝色石头,据说若找到合适的主人威力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