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浑身只围了一条浴巾的穆清雨,我真的有些快要控制不住了,毕竟像我这个年纪,正是对这方面好奇的时候,穆清雨三番两次撩拨我悸动的内心,又用女体神秘小宇宙勾引我的肉体,我我我……
就在我犹豫要不要扯开她身上的浴巾,先过过眼瘾的时候,一个比黄豆大一些的红色光点,吸引了我的注意。
“草,你在这干几吧!”那个红点,正是贱男的烟头。
干坏事的时候,一定要摸黑,这是我的习惯,所以进门的时候,我没有开灯,贱男这逼也挺贱,他在这里,居然也不开灯!
“咋地,怪我坏你好事了呗?”贱男从床上坐起来,“那我回去了,你整吧。”
“整你大爷!”我薅住他的衣领,把他扔回床上,打开灯,抓起桌上的烟,抽出一根点燃,问贱男,“你不回去打麻将跑回来干屁?”
贱男撇了穆清雨一眼,舔了舔嘴唇,“出了这么大的事,还睡个屁啊,我特意回来等你,看看你有什么解决办法。”
我扯了床被子,给穆清雨盖好,虽然那啥那啥,但也不能便宜贱男。
“我能有什么办法,明天去那游乐场看看呗。”
“杀死那女生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我怀疑是邪灵。”我把李佳跟我讲述的经过,简单跟贱男说了一下。
贱男听完,显得有些紧张,沉思的半晌,问我,“草,那东西杀完一个,不会再回来吧?当时除了死的那女生,可还有好几个人,被那个陷阱杀手“挂死”呢……”
“你问我,我问谁去?”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赶紧滚回去吧,我困了,有什么事,天亮再说。”
贱男扭扭捏捏的不想走,“他今晚不会再回来了吧,要不然我进在这睡算了?”
“赶紧滚!”我一指门口,“邪灵抓走了那个叫时明明的魂魄,无论是吞噬还是怎样,今晚应该不会再回来了。”
“吞噬?”贱男张大了嘴巴,“那你还在这儿杵着,还不快去救她?”
我挑了挑嘴角,赞赏的看了贱男一眼,心说,这厮还行,脑子里装的不都是钱,还有点心系苍生的意思。
笑了笑,对他说,“放心吧,如果邪灵想要吞噬时明明的魂魄,就算我现在插上翅膀飞过去,也来不及,反之,我明天先去探探虚实,摸清底细再动手,也不迟。否则一旦打草惊蛇,邪灵闻风遁走,我还能在青龙山蹲他一辈子不成?”
贱男点了点头,觉得我说的,也有些道理,“可是……”
“可是你麻痹,滚!”我连踢带踹,把贱男弄了出去,把门反锁,望着穆清雨所在的小床,叹了口气,走到另一张床上,躺下。
第二天一早,我趁穆清雨还没醒,就跑了出去,给韩导员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今天有事,查人头的时候甭找我。
然后我问他,“时明明的事最后怎么处理了?”
他告诉说,时明明的尸体,连夜就被警察带走了,至于具体情况,他也不是很了解。
“知道了。”挂断电话,我叫上贱男,直奔昨天的游乐场赶去。
望着售票窗口上票价,我就不免感到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