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身体不好,所以才不骑,怎么医生还劝病人不守戒?”
“我可不是什么医生,我爷爷那才是人们心中的妙手神医,连我父母也算是这方面的天花板,而我呢,就是一个没出师的小学徒。”盛芷开玩笑的说道。
“是吗,我可听说我面前这位小学徒三岁识药,五岁蒙眼认药,饱读诗书,据说十岁就能够掌握中医理论,看没看过病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一定会是一个好学徒。”韩霁坏笑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连我小时候也知道,也是,毕竟生了病还要去玩“赛车”现在倒是装起来了。”盛芷也不甘示弱。
“你怎么知道的。”两人问出了一毛一样的话术。
两人都互相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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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之际,盛慈生在外没有赶回来,盛芷的父母也常年在国外,于是盛芷也是顺理成章的留在韩家过年,几个人一桌菜,着实有点丰盛了,盛芷看了眼手机,下一秒门铃响起,盛芷去开门,开门一看,顿时扑在盛临洲身上,盛临洲进来给韩家长辈盛情问好,韩父韩母也不见外,叫他一起过来包饺子,吃年夜饭。
“饺子还是要自己包才有气氛吧。”韩母对临洲说道。
“是啊,有成就感,爷爷在的时候我们家也包饺子,爷爷老说传统不能忘。”
几人坐在一起看着春晚,吃着饺子,在12点钟声响起的时候,几个人一齐去外面放烟花,烟花炸在天上,一颗小小的烟花炸在某人的心里,然后深埋心底。
男孩站在女孩身后默默注视着,她笑他也不自觉地笑了。
春晚过后,时间也不早了,一行人都上去睡觉了,韩母为盛临洲拿了床被子,并让他先住在客房。
第二天日上三竿盛芷起来在房间里面看书,突然有人敲门,“请进。”
来人一看是韩母,“阿姨,怎么啦,有什么事吗?”
“啊,我朋友给阿姨了两张话剧的票,我下午还有事,就想着要不你和小霁去吧,或者你和别人去也行。”
“行,我知道了,会去的。”
“那行,我先出去了,帮阿姨看着点韩霁,有什么事告诉阿姨。”
关上门,“3:30——5:30,三个小时!坐一下午屁股都坐麻了,算了,反正也没什么事,去了看看吧,阿姨的一番心意不能辜负。”
楼下,盛芷见没有人,于是看见张妈问道:韩公子人呢?”
“没看见少爷下来,应该是还在楼上吧。”张妈回道。
盛芷点点头又上到楼上,敲了敲韩霁的房门,见没有反应,于是推开门,见韩霁还躺在床上,脸色有些红,被子扔在地上。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没醒?”盛芷捡起被子,给韩霁盖上,碰到他的脖子,“怎么这么烫”,又摸了下头,烫的可以煮鸡蛋了。”
盛芷去拿体温计,半天没找到,于是只能从药箱里把水银体温计拿出来。
韩霁穿了件白V领衬衣,前面漏出了一点胸肌的轮廓,盛芷把体温计为韩霁夹上,刚弄好这家伙就不老实乱动,嘴里说着自己冷,盛芷把被子往上盖,漏出脖子和头,见韩霁的症状没有缓解,于是盛芷抱住韩霁,抱团取暖,见他不老实,在额头上落下轻柔的一吻,房间里充斥着粉红泡泡,韩霁顺势把头埋在盛芷脖颈里,这五分钟从未如此漫长。
盛芷把韩霁轻轻放开,把体温计拿出来,一看39度于是下楼去找了退烧药,盛芷轻柔细腻的声音试图把韩霁叫醒,好不容易韩霁迷迷糊糊的醒了,韩霁不知是生了病这么黏人,用低沉的哑音对面前的女孩说道:“喂我。”
盛芷把药挤在手心,韩霁用嘴叼起了药丸,并在她手心落下一吻,然后喂了口水,只见女孩的脸也是唰的一下就变红了,包括耳朵也是,像熟透的蕃茄似的。
盛芷准备出去,韩霁拉住女孩,嘴里说着:“别走!冷。”也不知道他看没看清楚面前的人是谁。
于是她把手中东西放下一边安抚他,一边抱着他把被子盖好,就这么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