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院里的三大爷,必须要把棒梗揪出来才行了。
不然让他留在院子里,保不齐哪天就偷到自己家了。
阎埠贵眼珠子一转,突然想到一个好办法。
既可以揪出棒梗这个祸害,还能和江家缓和一下关系,说不定找到机会还能占点儿便宜。
阎埠贵拉着阎解旷耳语了几句。
阎解旷听了之后也有些兴奋,“好的,爸,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阎埠贵心情大好,一边擦拭自行车,一边哼着小曲儿。
三大妈上完厕所回来,看到阎埠贵在擦车,不禁有些疑惑:“老阎,你今儿不去钓鱼了?怎么还擦上自行车了?”
虽然只是一辆二手自行车,但阎埠贵宝贝的不得了。
每次骑完都会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擦拭一遍。
一般下午没课的时候,阎埠贵都会去钓鱼贴补家用,今儿有些反常了。
阎埠贵高兴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今儿不去钓鱼了,我跟你说一件事儿,你可不要惊讶啊。”
“什么事啊?看把你高兴的?捡到钱了?”三大妈笑着打趣。
阎埠贵嘿嘿笑:“有这么明显吗?”
“你啊,就差把‘高兴’俩字写脸上了,说吧,到底什么事啊?”三大妈也颇为好奇。
“咱们院出贼了!”
“啥?咱们院又出贼了?”三大妈一脸问号。
院里出贼了自家老头子这么高兴做什么?
紧接着阎埠贵就把棒梗偷江家的事情说了一遍。
三大妈听完也有些无语,“棒梗这小子胆子也太大了吧,上次偷酱油被抓关了一个星期,这才过去几天啊又偷东西?我看他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谁说不是呢?这次要好好整治整治这个小兔崽子,不然他还不长记性。”
三大妈附和,“是该好好治治了,以前就听说他经常去傻柱家偷东西,傻柱没说什么,大家也没当回事,可是现在竟然偷到江家了,江远那小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从小偷针,长大偷金,作为院里的三大爷,这件事我必须要管。”
三大妈叹了口气,“哎,贾张氏被抓了,秦淮茹一个人带着仨孩子也不容易。”
阎埠贵啐了一口,“不容易?傻柱天天给他们家带饭盒,根本不愁吃喝。”
“据我所知秦淮茹每个月还找傻柱借钱,再加上她自己的工资,一个月收入起码有四五十块。”
这个傻柱简直就是头傻猪,每个月接济寡妇那么多。
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他跟一个寡妇纠缠不清,以后谁敢嫁给他啊?
只不过这事跟阎埠贵没关系,他也懒得提醒傻柱了。
……
时间过的很快,一晃就到了下午。
江远放学之后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轧钢厂,接上母亲杨文惠一起回家。
“妈,今天没什么不舒服的吧?”
“没有,儿子你放心吧,妈现在身体好得很。”
杨文惠揉揉儿子的脑袋,一脸欣慰。
母子俩快到四合院的时候,一道身影朝他们跑了过来。
来人正是阎家老三阎解旷。
“婶儿,小远,搅屎棒梗去你家偷东西了。”阎解旷直接开门见山。
江远闻言脸都黑了,棒梗去他家偷东西?
这小子不是被马蜂蛰了,还被流浪狗咬了吗?怎么还这么能折腾啊?
杨文惠有些急了:“解旷是吧,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阎解旷也不废话,把自己看到的全都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