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凤很明白,以马纵横的脾性,自己若是争风吃醋,纠缠不清,只会惹他嫌,惹他厌。再有,其实她也察觉得到王异是个很善良的女子,便有了想要和王异和好的念头。
马纵横见这两个女人变得和乐融融起来,也不禁开心笑了起来,同时心中暗暗想道,到底该什么时候把这两个女人给一起收了。两人都是绝色美色,而且难得的是,各有特色。王异温雅聪慧,北宫凤热情如火,而且都对自己明显有意,到嘴边的肉都不吃,简直是天打雷劈。
只不过这两个女人都不是好惹的货色,若是被她们知道此时马纵横龌蹉的思想,恐怕马纵横是吃不了兜子走。
这一夜,马纵横实在开心,难得有两大美人相伴,喝得大醉,兴起时还借着酒意左拥右抱,惊得周围的兵士各个目瞪结舌,大叹马纵横御女有术。
只不过令马纵横颇为遗憾的是,那一夜他刚起坏念头,就被王异识穿,严厉加以喝叱。北宫凤却在旁娇笑不止,还暗送秋波挑衅。最后,王异怒气冲冲地拖着北宫凤离去,让马纵横颜面尽失,大怒之下,马纵横抓来好几个冤头,喝得醉倒为止。
第二天起来,马纵横做了一个香艳的春梦,直到辣的阳光,把他逼醒。而当马纵横从地上爬起来,发觉到裤裆里黏糊糊的感觉,脸色立刻变得怪异起来。
“他奶奶个熊,老子梦遗了,都是北宫凤那小妖精惹的祸!”马纵横想到昨夜北宫凤那屡送秋波撩人的样子,不由暗骂一声,连忙跨大步地向驿站赶回,沿路见到打招呼的兵士也懒得回应,若是被人发觉,那岂不糗大了。
只不过,马纵横全然不知,自己夹着裤裆走的滑稽样子,已引起不少人暗中偷笑。
半个时辰后,马纵横在驿站里的房间,一边泡着热水,一边咬牙切齿地喃喃道:“看来不能再忍了,今晚就偷偷把北宫凤那小妖精给办了,否则老子迟早会憋死!”
马纵横暗暗发誓,前些日子,因为怕王异不开心,他也少与北宫凤接触。现在,两人冰释前嫌,只要自己谨慎一些,不被王异发现,以北宫凤对自己的态度,还不是手到擒来?
而且他最恨别人向他甩流氓,由其是女人,不以牙还牙,让北宫凤见识一下他的厉厉害,老爷们的颜面往哪里摆!
只是,天公不作美,就在马纵横下定决心,今夜暗中行事时。庞柔早不回来,迟不回来,竟然就选这日子回来了!
“咳咳!”驿站的大厅内,本是一脸亢奋的庞柔,见到马纵横那带着几分幽怨的眼神,心头的热火就像被浇了一盘冷水,连忙装着咳嗽两声,再望过去时,还好马纵横已恢复如常,金刀跨马地坐在了上座。
“凌云辛苦你了。不知你事情办得如何,又带回了什么消息?”马纵横面色肃然地说道。
“回禀主公,属下等去到冀城后,发现冀城戒备森严,幸好李进麾下将吏贪心,被属下教人买通。属下等人才得以混进城内。后来,一打听,才得知韩九曲和王禀的兵马已聚集在广魏与天水的边境,随时都可能会攻打过来。同时,属下又得知,李进有意投降韩九曲,可成公德那老狐狸却恐王禀报复,又怕韩九曲夺其家业,竭力反对。因此,城中以李进还有成公德为首的两派人马以开始在暗中争斗。成公德那老狐狸不断在城内安插自己的心腹,惹得李进极为不喜。属下见这正是大好时机,自不忘煽风点火,而且颇有收获的是,属下结识到一群义士,经过上一回的教训后,属下这回谨慎了许多。这些人虽是人数不多,只有不到数十人,但都是曾经受过先主王公恩惠的义士。
其中一人名叫曾进,他的表兄王贺正是东城门的守将。我已和他约定,到了起事之日,他会灌醉王贺,然后趁机夺下城门,以做接应。”庞柔面色慨然,疾言如珠,听得马纵横双眸一亮,不禁颔首应道:“很好!!此番若能夺下冀城,凌云当记首功!”
“柔不过略施绵力,真要夺下冀城,还需依仗一众将士,岂敢居功!”庞柔忙拱手相让,马纵横听了哈哈一笑,道:“凌云不必推脱,你此行危险万分,诸将士都是心中有数。更何况,兵家之事有时候好的智略往往要比真刀实枪来得更加实际!”
能得马纵横如此赏识,庞柔感激万分,屈身忙道:“幸蒙主公赏识至此,属下定不辜负主公厚望!”
“哈哈,凌云不必客气。如今李进与成公德两人已然互相猜忌,要夺取冀城就在此时,否则一旦韩九曲和王禀的部署赶到,那就万事休矣。只不过贸然出兵,实在有失稳重。我有一计,你且附耳来听。”庞柔听话,面色微微一怔,忙走到马纵横身边,马纵横低声教道如此如此。
庞柔听罢,甚是惊喜,很是佩服道:“主公真是好计谋,我这就立刻回去准备。”
“若非时间紧迫,实在想你歇息几日再行出发。你也别赶紧,过了今夜,明日再起程吧。”
“主公多虑,冀城乃先主王公之心血,我庞家深受先主之恩,若不能从叛贼手中夺回,实在罪该万死!”庞柔眼神烁烁,坦坦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