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说的都说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的决定了。"周阳直视着对面的犀牛人，他憔悴不堪，显然已多日未进食，眼神却透出坚韧。

犀牛人自被释放后，一直沉默不语，看似木讷，但周阳深知，他的内心正翻江倒海，只是疲惫的身体无法承载那份挣扎。

稳定的薪水、提升实力的诱惑，对犀牛人来说都不足以动心，这家伙机灵且固执，一般人很难说服他。然而，周阳并非一般人，早已将一切调查得一清二楚。

他将一份文件推到犀牛人面前，翻开，一张照片映入眼帘。照片上，犀牛人与妻子奥斯卡在阿拉斯加的合影，然而那次旅行后，奥斯卡被诊断出癌症。巨额的医疗费让犀牛人无奈参与残酷的实验，即使拿到钱也无法支付手术费，于是他成了黑帮的小偷，抢劫银行，一切都是为了妻子。

"我已经帮你支付了新一轮的治疗费。如果你想让她得到更好的治疗，相信我，我能办到。"周阳稍作停顿，像是想起了什么："帝国大学正在研发一种新抗癌药物，即将进入临床试验，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安排你们参加。"

这才是最能触动人心的，金钱无法买到的希望，直击犀牛人的心灵深处。他抬头，满脸惊讶，难以置信地看着周阳，眼中闪烁着抑制不住的激动。

"这项实验基于我的研究，安排一下并不难。当然，前提是你明白该怎么做。"周阳平静地看着犀牛人，一切取决于他的选择。

周阳从不是滥好人，如果犀牛人拒绝，他会找其他人。他知道，因家人患癌而被迫走向犯罪道路的，不止他一个。

"好，我答应你！"犀牛人声音沙哑，紧握双拳："你必须兑现承诺，否则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听到威胁，周阳反而笑了，拍了拍手："成交。等CDC批准临床试验，我们就把你列入首批名单。现在，你先休息，一会儿会有人给你送吃的喝的。"

犀牛人饿了几天，体力耗尽，连站立都很困难。半小时后，杰西卡·琼斯带着咖啡和披萨进来。看着狼吞虎咽的犀牛人，她明白他已经臣服于周阳。

一般人饿了几天，开口只会要流食，但犀牛人这样的体格，消化能力远超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