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衍说罢，又叹了口气，道：“我的提议，总体来说……嗯，总体而言，军总还是同意了。”

“这不是好事嘛，咱王哥的面子还是好使啊！”

“有要求的。”

“意料之中。”

陈尚笑着点了点头，作出一副请的姿态。

王衍平复了下情绪，才接着道：

“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如果事情真像你说的那样简单的话……”

“直接从但是开始说。”陈尚说。

“……但是，军总对你毕竟还不熟悉，所以在考虑给你调职之前，还有一个小小的测试。”王衍补充道。

说罢，才见他从衣服内衬里翻出一个巴掌大小，表面印有繁杂符文的小木盒来。

陈尚扭头望去，熟悉的脑袋抽痛感觉，便从两侧太阳穴再次迸发。

“这是……收容物？”他强忍着阵阵头痛问。

这所谓收容物，在他看来完全可以类比成地球的核电站。

当然，核能主要用于发电，而收容物因为是禁区所化的规则碎片，用途还要广泛得多。

二者相同点在于，都需要严格的安防措施以及适当的操控方式去一点点激发力量，以防止失控导致的大范围破坏。

王衍打开木盒，将里面一尊小小的白玉印章展现了出来，说：

“三级收容物，3-066，最早出现于八年前的江城远郊，在一处屠宰场中被公司收容。只要你能从它身上解读出可用的‘开启语’测试就算通过。”

“在屠宰场发现的？”

“准确的讲，是在一头待宰野猪的体内被发现的。”

王衍咽了口唾沫，一字一句地道：

“大概是这头野猪不知道在野外误食了什么，把收容物吞进了肚子。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当特战队赶到现场的时候，其中蕴含的规则之力就已经扩散。

当时……当时在场的所有雄性生物都陷入到被蛊惑的状态之中，齐齐对着那昏死的野猪……”

“停！”

赶在河蟹神兽降临之前，陈尚连忙叫停小故事，小心翼翼地问道：“雄性，你是指，所有的，公的，生物？”

“包括飞虫与老鼠，还有蛋白棒的原料中州大蠊。”

“嘶~”陈尚忙倒吸一口凉气。突然就觉得自己手上拿的根本不是什么通过幸福的大门钥匙，而是一剂能让比萨斜塔都支棱起来的烈性春药。

“当时有女的在场吗？”陈尚问。

“哪怕有也早吓跑了。”

“倒也是……那她们离开后，有啥后遗症吗？”

这还真不是陈尚八卦，而是从逻辑反推到具体能力，拆解逻辑链，向来是收容收容物的标准程序。

“据说事发几个月后，部分女性员工看到野猪依旧会觉得眉清目秀。”

之所以没说雄性，是因为在场所有受到影响的雄性基本都被吸成标本了。

“八年前才出土的……对公宝具……看来咱这个上司对老王你的计划也不怎么卖账啊。”

陈尚打量着手中小木盒，心里也大概明白，那场谈判绝对没有王衍说的那般风轻云淡，只好问道：“他给俩咱多长时间？”

“三天。”王衍沉声道。

“最后一个问题，”陈尚点了点头：“刚刚你说的那头野猪……公的母的？”

“？”

“这很重要。”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