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姑嫂俩把侄子付进去卫生间就出去了,另外一条腿还能用,又不是生活完全无法自理了。
等淮北出来了,围坐在二楼的客厅沙发上,各自以舒适的状态或者坐,或者站。
“淮北,你觉得日子苦不苦,还想不想继续。”江秀本来还要问的,看着侄子坚定的眼神就确定了,这是孩子的梦想,舒适区。
顾立夏则想着,这才哪到哪啊,还没有直面战场呢,说难听点,顾立夏早就做好了孩子因伤退伍的准备工作。
更何况不过小骨折,伤筋动骨一百天,3个月以后,又是一条好汉。
江淮北摇头,说起了听别人说的趣事,“不说这些,我们教官说他第七年的时候,鼓起勇气打电话跟以前认识的一个女干部表白,结果人家结婚了,领导就开始催婚,结果我们教官提着酒去找领导。”
“第二天早上起来,他们军区所有人都知道领导没结婚的原因是因为年轻的时候喜欢上了一位女同志,这女同志事业心很重。两个人一直都没有领证。”
“后来,这位事业心很重的女领导一路向上爬。而我们教官的老领导,去军区农场养猪去了。这位女领导已经有了三子一女。”
“可是还是过得很不幸福。嗯男同志不是没有想过去抢亲。只不过这位女同志愿意。别人也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看着她放下工作回了家。”
“看着他一个接一个的生孩子。直到他自己也被送走。本来他能被救出来的。只不过他自己甘愿进入牢笼,那别人又能怎么样呢?”
“所以,你俩好好读书,好好做你们想做的事情。二婶,我觉得你特别勇敢,并不因为加的人而完全成了另外一个人的附属品。”
—“江家媳妇,淮南二婶,淮序他妈,这些称呼其实一点也不好听。一点儿也不如顾主任威风。顾主任一听就是一个干部的形象。哪怕是个村干部,那也是个干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