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给你机会,你这银样镴枪头不中用啊,从今天起以后你的名字得倒着写。还有,你之后又怎么说来着。礼尚往来嘛,我就如你所愿,把我知道的折磨人的方法,也在你身上用个遍吧。嘿嘿嘿...”
顾远摇晃着脑袋,发出着雷豹一样爽朗的笑声。以防万一,他迅速连点了黄公子几处大穴,才放心擦干额头汗水,掸去粘在衣服上的灰尘。
在确认黄公子无法动弹后,顾远用绳子捆住了他的两条腿,随后便拖着其中一条腿,朝门外走了出去。
一阵衣服与地面上土石摩擦的声音发出,黄公子全身的衣物,都或大或小的出现了不少的破损。梳好的头发也被弄乱,狼狈尽。脸色更是一阵红一阵白,不少皮肤薄弱处,都擦破了皮,渗出血来。
顾远让黄公子倚靠在墙上,自己则掏出匕首,蹲在他声旁问起了话来。
这家伙虽被顾远制服,却丝毫没有慌乱,无论顾远问他什么,他都如同木偶一般不作任何反应。
顾远见他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一股无名业火不禁涌上心头。
“亲爱的黄公子,既然你什么都不肯说,那我也就没必要和你客气了。折磨人的办法嘛,我也知道的不多,你说我们是先玩弹小鸡鸡一百下呢,还是先玩火烧藤甲兵好呢?”
看着对方仍旧三缄其口,懒得动弹的样子,顾远举着一只烛台凑上前去,又开始了威胁:“瞧你这么白净的样子,熏黑了就不好看了,我就擅自替你做个主,先玩弹小鸡鸡好了!”
“妈的,你再装死,干脆两个一起玩吧。”
“不要,两个我都不要玩。”黄公子拒绝道,“只要你放了我,我以名誉保证,今天的事情我都可以不计较。”黄公子发觉顾远,正以一种不善的目光,看着自己。
终于维持不住先前的高冷形象,不过语气里,还是带着一股高高在上的样子。这种态度,无疑让顾远的火气,更加旺盛了几分。
“你坏事做尽,还能有什么名誉,再说现在是你落在我手里,怎么变成你不和我计较了,架子这么大,你要是拿头撞墙是不是墙都得退一步啊。”
顾远从靴子中拔出匕首,抵着他大腿接着道:“接下来我问一句,你回答一句,不然就捅你一刀,你明白了吗?”
黄公子毫无反应,顾远索性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一刀插在了黄公子的曲池穴上,黄公子立刻一阵抽搐接着便昏死了过去,过了许久,黄公子才被顾远用凉水泼醒过来。
黄公子甫一醒来,顾远就一脸“核善”地把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道:“刚才你不配合,我捅的是胳膊,如果你还不配合,我可不确定下一刀会捅到哪里。”顾远提着匕首,在对方要害处的衣物上划拉了几下,结实名贵的布料,在刀尖触碰下,很轻松就便成了一缕缕碎布条。
黄公子一脸愤怒的样子,两只眼睛紧盯着顾远道:“我是齐王义子、兰陵姜家的未来女婿,你敢再动我一下试试。”
“不就是有个王爷干爹嘛,瞧你拽得跟揣了二五八万似的。老子还是社会主义接班人呢,我他妈有你这样骄傲过吗?你害得老子受这么多苦,就让我先收点利息回来吧。”顾远手中匕首往下按了几分,黄公子脖子上,立刻出现一道寸许长的血痕。
顾远又将手里烛台倾倒,凑近到对方脸旁。红红的蜡烛油滴落滑动,最后凝固在黄宜禄白皙的脸上,终于让咬牙坚持的他,又是发出一阵鬼叫。
“你最好配合点,我下次再出手,可就没这么轻了!”顾远恶狠狠地看着黄宜禄,又一刀在墙皮上,划开一道大口子道。
黄公子终于意识到,眼前之人竟真的不在乎自己的头衔,终于语气缓和了一些道:“我配合还不行吗,你把刀子烛台都拿开些。”
顾远见黄宜禄总算服软,这才慢慢收起匕首,慢慢从怀中掏出几张书页,质问道:“这东西你认识吧,你先和我说说上面记载的是什么功夫,可别说你不认识哦?”
黄宜禄看了书页一眼,仍有些犹豫不决欲言又止。感觉到利刃又重新压迫近了脖子,他才喉头微动开口道:“是轮转神功,是从我义父那里得来的,据说只要把这些全数掌握,这里的也只是一部分,距全本还差了一部分...”
说着说着,黄宜禄突然闭上双眼,面现一丝狠厉神色,似是做了重大决定一样,又不吱声了。
“别停下来,继续说啊。”顾远一只手把刀架在黄宜禄脖子旁,手已经有些微酸,他先收好了书页,旋即又换过一只手持刀威胁道。
“这事现在已经彻底和你没什么关系了!”黄宜禄不知突然哪里来的力气,一手撑地骤然离开地面,接着便踹出一脚,把顾远踢得向后翻滚出去,足足有一丈多远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