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笑中带着些许狡黠,纯洁却又带着诱惑。
太强的视觉冲击,给人太生动的遐想空间。
夜墨寒喉咙一涩,那种不受制的口干舌燥又来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抓住皮带一端,只轻轻一扯,皮带连人一起被按到床上。
啪的一下,宽厚的手掌拍在时药屁股上:“胆子不小,还想干我?”
时药大叫一声,“疼!”
夜墨寒立马愣住,起身:“裤子脱了,我看看伤的严不严重!”
又脱裤子?
时药立马拉住自己的裤带:“没事,我皮实着呢,我哪敢干您,说着玩的!”
想干现在也干不了啊,她又没有作案工具,不过回头可以去买个假的,今晚的仇,必须得报,不报不是她性格。
只不过夜墨寒不信,他知道自己的手有多重。
时药才十九岁,细皮嫩肉的,哪里受得住他那两下。
一声不吭的起身出了卧室,没多久,就拿着一个箱子走了进来。
“小叔,你、你要干吗?我、我不就是刚才想要抽你吗,都说是说着玩的了,你怎么还加货了?里边是啥,不会是钢笔,蜡烛,小手铐吧?”
夜墨寒嘴角抽了抽,砰的一声将箱子放在床头柜上:“什么事全毁你一张臭嘴上,趴下,裤子脱了!”
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时药立马拉住裤子:“怎么还是脱裤子,小叔你再这样,我都怀疑你有恋腚癖了。”
“滚!”
夜墨寒回他一个字,自己动手,抓住时药的内裤,往下一扯。
好在时药反应快,使劲拽着前边,心里却在想,艹,如果天天这样,也太危险了,得想个办法才行。
想着想着,屁股上火烧火燎的疼痛被清凉取代,还伴随着轻柔的按摩,时药舒服的婴宁一声,乖乖趴好。
就像运动后的大汗淋漓,被揍后难得的舒畅。
可过了一会,时药突然大喊:“可以了,小叔,疼,疼疼疼,轻点”
特么的这男人上一辈子跟她有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