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绝世狂妃赵冰冰(1 / 2)我辈等闲人首页

上回说到我来到欣欣客栈当小二,从此在我的绝品老板娘的调教之下兢兢业业地工作,早上给客栈拖地抹桌,中午到地里拔草浇花,晚上给老爷烧水沐足,其余时间就都在给客人倾茶倒水还有送酒上菜。我一日不曾闲度,每日都过的很充实,不知不觉中——十几天过去了。

我在这十几天里有苦不能说,有仇不能报,挨过饿,睡过街头,从早到晚都挨骂,时时还要挨打,十几天过去,经过一番血流汗洒的含辛茹苦,我终于练成了绝世功夫——任劳任怨功。

我计划过要逃离此地——可是身无分文,又人生地陌的,我没地方可去。我不止一次跟别人说我来自未来世界——可别人都说我是神经病。

我不止一次站起来反抗,可我连一只鸡都抓不住,我又如何能打败战斗机中的飞天鸡——乱世妖女柳欣欣?

这里说回我单挑一只公鸡的时候,那时柳欣欣叫我去鸡栏里抓个鸡来杀了。我去到鸡栏里,右顾右盼,终于见到一只个子最大、鸡毛特别漂亮、屁股最肥的大公鸡,那公鸡走起路来都气势汹汹的,不仅喙是弯的,就那大红鸡冠也硬直不起来,却摆着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这么刁,就它了。”我暗暗下定了决心。

在与高手过招之时,我们要有自知之明,千万不要不自量力。

当我从鸡栏走出来的时候,不止头发上全是鸡毛,一张本来白白净净的面子还让鸡爪子刮了两下,不仅如此,连我穿的两只草鞋都全是鸡拉的屎……后来,我只能从鸡窝里抓了一只刚出生未久的小鸡——抓这小鸡的时候还让那老公鸡追咬了老半天。这就是我不自量力的下场。

说来也怪,那大公鸡长的又不似鸡,但是又不似鸟,身上的红色毛发特别漂亮,双翅比别的公鸡要长的多,头上还长着一撮红色的毛,不仔细看还以为那是鸡冠。那两只鸡脚也特别的长,鸡爪子呈火红色的,那鸡尾巴毛也特别的长,看起来有点似孔雀的尾巴,说它长的似鹤吧,但它又没有鹤那般庞大的躯体,身形只比普通的的公鸡大一丢丢而已。那公鸡在鸡群中亭亭玉立,与众不同,我当时一眼就看到它了。我挽起袖子就要抓它时,它反而不惊不慌,还能临危不惧地盯着我看,接着就拍打着双翅,“咯咯”一声向我飞速驰来。它还没到的我的跟前,我却觉到面前扑来一阵狂风,直吹的我头发乱舞脸皮向后拉扯,它越近,狂风越猛,我让这阵突其而来的狂风吹的睁不开眼,只觉到胸膛上挨了一下凶狠有力的鸡爪子,接着就整个人向后腾空而起,仰面朝天地重重摔在地上。这前后只在顷刻之间,直摔的我一脸懵逼,不知个所以然。“咯咯…”那只大公鸡趁我懵逼之时用爪子朝我的脸上轻轻地而又神速地划了两下,我的脸上顿时流出血来,火辣辣的痛一下子让我回过神来,我急忙侧脸一看,不知道是不是我产生了幻觉,我跟前的大公鸡居然变得庞大起来,越来越大,有一只牛那么大……我忙摇摇头,再看,那只公鸡又变回原来的大小了。但是,那只大公鸡的两只眼中却闪着一团火焰,火焰在它的瞳孔之中熊熊燃烧,它就站在我的跟前,所以我看的特别清楚。难不成我神经错乱了?来不及多想,我意识到此鸡并非凡鸡,于是连忙挣起身来就跑,接着那只公鸡就对我穷追猛赶,用它那弯曲了的喙嘴朝我的屁股啄了七八下,痛的我连连叫苦。我只顾着跑,连头都不敢回,只在路过一只鸡窝的时候顺手抓起一只雏鸡就奔出了鸡栏,跟着就把鸡栏的门给锁上了。隐约中能觉到鸡栏中有双闪烁着火光的眼睛向我投射杀气,但是我怎敢与其对视,锁上门后就麻溜地走了。

柳欣欣见了我,瞄了一下我手中的雏鸡,无可奈何地说了一句:我叫你去捉只大公鸡来宰了,你给我捉来这么个小不点,是什么意思?”

“大公鸡有点凶猛,我捉不来。”我尬笑道。

“手无抓鸡之力,你这白吃的。”柳欣欣失望的说道,“我压根没有想到你原来这么中看不中用。”

一旁的小男孩也说了一句:丢人。

这时,我只恨不能找个洞钻进去……

我终于明白自己有多大能奈了。也终于体会到了木札当年败给一只鸡的不甘和受人看不起的滋味了。我实在不敢相信,区区一只公鸡在这大唐时期居然是只战力不菲的猛兽。今天的事,绝对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我心里暗暗想道。

柳欣欣对付我呢有三大绝招,第一招是如雷掀耳光,第二招是铁拳千斤顶,第三招棍扫半山腰。我深知这三大绝招的威力,我在心里暗暗发誓:宁可去单挑死神,绝对不可触犯女神。

比触犯天界更可怕的莫过于触及女人的底线。

时至今日,我已经学会了任劳任尤,但我永远学不会老实。

又是天高云轻的一天,风和日丽。

我见客栈里没什么活干,就兀自坐下来饮茶。正好让那小男孩见到了。

小男孩走过去,冲他说:“狗奴才,谁准你坐了?谁准你喝水了?”

“老爷,”我极不甘心地从喉里挤出这两个字,毕竞叫一个才九岁的小毛孩为老爷,这一种不可饶恕的耻是绝对足以气炸十三少的肺的,我说,“你瞄一下这店里,连一个苍蝇都没有,我无聊了,就坐下来啦。无聊的时候就会口干,那我就喝水了。”

“确实,自从你来了以后,这店里都没什么客人来光顾了。”小男孩说。

“这和我有关系吗?”我不服,“我可不是什么扫把星,说的好似我拖累了这家店似的。”

欣欣客栈,位于村庄最尽头,平日村里村外的人都从这里经过。这店的老板娘柳欣欣不但能烧一手好菜,还能酿出一手好酒。可就不知为什么,店里硬没什么人光顾,生意一天淡过一天。

“小飞,”柳欣欣从门外进来了,她刚从街上回来,手里提了蓝子,蓝子里的鲜花都卖完了,“我回来了。”

小飞是这个小男孩的名字。

“娘子,你干嘛又唤我的小名?你已经好久没叫人家相公了。”小飞有点生气,嘟起小嘴,愣愣地望着地上。

“才脱奶,就要大姐姐叫相公,”我说,“小飞,你知不知丑字如何写啊?”

“白吃的,”柳欣欣望向我,“你的活都干完了吗?”

“干完了,老板娘!”不知是胆怯还是什么,是说这句时好似泄了气的气球。这十几天中,我都没去过大街,一直待在店里,几乎要成宅神了。

“哼——”从门外进来了两个客人,一个是主人,华衣打扮,头上一顶纹龙锦绵帽,抡一把迷彩轻绸扇,望过去,气宇不凡,风度神气;一个是仆人,素衣打扮,有些土气,左手挎一包袱,右手执把宝剑,面目清秀。

那主人在日光之下,分明是冰肌玉骨,尤其是额上的那几点汗水,更现出他的皮肤光滑,恍如初出清水的芙蓉,胜过娇生贯宠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