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能进去的人差不多了,陈昭也不听楚狂的无能狂怒,快步走进幕布之中,空留楚狂留在原地跺脚。
“哼,跟我斗,你还嫩着呢!”
幕布之中是更美的幕布。
呃...不好意思,走错片场了。
连着过了几层幕布后,并不是漆黑一团,几堆燃烧着的乌金撑起了一片光明。
一张宽大的桌子上有一个精美的瓷器,上面装满了未燃烧的乌金。
“哇,好壮观!”有人被这几堆火焰震撼到。
这就是陈昭要的效果!
这些诗人啊,词人啊,平日里哪会注意到角落边边上燃烧着的木炭,他们可一门心扑在风花雪月上!
在这里,陈昭特意多安排几层幕布,就是为了减少光线的进入。
在昏暗的房间里,燃烧着的乌金带来了热量也带来了光明。
这种燥热的感觉和对光明的向往,简直是诗人和词人创作的温床!
这种逼仄的氛围最能激起他们那颗多愁善感的心。
果然,没多久,便有一人大喊着:“某有了,某有了!”接着夺门而出。
陈昭不着急,在《广播体操》的改造下,他的身体素质强了不少,这点点热量,还奈何不了他。
乌金,他自己弄出来的,看过很多次了,没啥好看的。
相比于乌金,陈昭更喜欢看着这些诗人、词人在房间里抓耳挠腮的样子,真是千人千面,各有不同!
时间是一分一秒的流逝,房间里的温度是越来越高。
还在房间里的人,无论是想出诗词来的,还是没想出来的,都出去了。
没办法,他们熬不住了!
见人都走了,陈昭也不再久留。
“哗啦,哗啦”
穿过幕布,迎接人们的欢呼!
“唉,怎么还有一人?”有人问道。
之前陈昭一直呆在院子里面,在外的百姓们并没有看到他。
“呃...那人长得和陈宫使好像啊!”有人像是认出来陈昭,但距离太远,有些不确定。
以前还有人管陈昭叫“陈衙内”,现在没人叫了,都叫他“陈宫使”。
“蠢蛋,那就是陈宫使!”
“哇~陈宫使怎么来了?他不是和车家炭行的大掌柜关系很好嘛?”
有人像是发现了什么:“喔~我知道了!他们有情弊!”
“情弊你个头!”
陈昭四处洒钱的善举此刻发挥了作用,群众的眼睛可是雪亮的!
有人为陈昭仗义直言:
“陈宫使那么好的人怎么会干这种事?你这是在侮辱他!”
讲话的那人也是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某错了。”
陈昭的名字渐渐在百姓当中传开,引起的讨论声和之前那几個诗词好手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
陈昭向大家挥手致意:“谢谢,谢谢大家的支持!”
楚狂走到陈昭身边,问道:“怎么这个时候才出来?”
在他的认知里。陈昭是一个强力的对手,不应该在里面呆那么久。
“呵。”陈昭还是那样风轻云淡:“高手永远是最后才出场的!”
楚狂看向陈昭的眼神变得古怪起来,被他装到了。
你小子长得眉清目秀的,没想到却是我的同道中人。
“这话不错,是我的了。”
“只要你有能力,那请随意。”
见别人差不多都写完了,陈昭轻笑道:
“到我了。”
“请。”
陈昭拿过纸笔,他的气势骤然一变,变得庄重起来。
他只需往那儿一站,就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且绝不会辜负所有人的目光!
“念念吧。”陈昭将写好诗的宣纸递给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