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柜特意嘱咐过,今天刚开业,跟大家分点喜气,这都是打了折的。”
“打折卖”这也是陈昭出的主意,若是卖的好,那就能恢复“原价”,多赚一笔,若是不好,那就一直打着吧。
“什么!两百贯?这也太贵了吧!”
中年人没了前一刻的嚣张,两百贯对他来说不算多,但也绝不算少。
小厮没了之前对大伯的友好,换了另一幅嘴脸:
“贵了,哪里贵了?”
“这么多年都是这个价格好吧?”
“不要睁着眼睛乱说,我们的乌金制作很难的!”
“瞧瞧,我们车家炭行的乌金用的材料可不是随便就能买得到的!”
“我跟了车掌柜这么多年,他是怎么用料的我是最知道的一个人!”
“为了制作乌金,车掌柜差点连家底都掏了出来。”
“真的乱说,这么多年都是两百贯一秤,哪里贵了!”
说着小厮还跟他们介绍起这“乌金Pro”用了哪些香料,一笔一划都是哪位大师刻的。
最后更是杀人诛心:“有的时候找找自己的原因好吧!”
“这么多年赚的钱涨没涨,有没有认真工作,好吧?”
对老伯的和善与对中年人的讥讽,也是陈昭教的。
对老伯和善,是为了让乌金,在广大的未来潜在用户们心中有一个好形象。
对中年人讥讽,是为了切割这种买得起乌金,但买不起乌金Pro和ProMax的小富商。
给那些真正的大人物更好的体验。
宋代可不比现代,这里可是明确存在阶级的!
看,效果这部剧来了!
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走进大堂,问道:“你们这最贵的乌金在哪?”
小厮指向中间的瓷瓶:“在哪,五百贯一秤。”
管家过去简单看了两眼:“不错,有那股味道,某要了!”
乌金Pro的销售一下火爆起来。
......
“如何,木炭价升起来了吗?”彭员外问道。
下人办事很是得力,远远地听到乌金的价格后就赶忙跑回来,连后面对木炭的贬低都没听到。
“一刻钟之前便已全部通知下去了。”
“很好,我看陈昭他要如何应对!”彭员外开始幻想自己带领着“反车济联盟”干翻车济和陈昭重返开封城第一的故事了。
但一声急报打碎了他的美梦:
“大人,不好了!陈昭他...他们弄了个新的乌金,卖两百贯一秤!”
“什么!怎么可能?”
“买的人多吗?”
彭员外问道,他的心已经吊到嗓子眼了。
“一共限量两百份,已经卖完了。”
“完了!”彭员外面如死灰地滑落在地上。
还是贫穷限制了想象,把燃料卖两百贯一秤,他想都不敢想。
现在木炭坐地起价,在开封城败光了人缘。
下层市场有蜂窝煤,中层有乌金,上层有乌金Pro和ProMax。
开封之大,可却没了木炭的容身之地。
“那狗东西人呢?”彭员外跳了起来,四处寻找那个给他出馊主意的炭商。
“都是他才害得我如此狼狈!”
可转了几圈都没看到他的人影。
这时又有一下人来报:“大人,不好了!我们里面出了叛徒!”
“上午讲话的那个炭商,他刚刚换了车家炭行的招牌!”
彭员外觉得耳鸣阵阵,脑袋昏昏沉沉,破口大骂:
“陈昭,我日你仙人!”
随后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昏了过去。
“彭员外!”
“大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