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雍拍开女儿红的酒封,空气中瞬间弥漫出一股酒香,他先给陈昭、晏殊面前的酒杯倒满,再给自己倒了一杯,笑着说道:
“陈兄,你这还没喝酒怎么就开始说醉话了?”
“你的《咏乌金》可是足以传世的名篇,在朝野中传唱好久了。”
“我要是能做出这样的一首诗,哪怕是现在死了,那也没有遗憾了!”
王雍看向陈昭的眼神中冲满了嫉妒。
奶奶的,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年轻、会赚钱、得圣心、有才学的人!
这四样分开算,不说整个大宋,在开封都是一抓一大把。
但合在一起...
王雍就只见过一个陈昭。
陈昭尴尬地笑了两声,他不过是拾人牙慧、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罢了,写些上不了台面的淫词艳曲他勉强在行,但在诗会...
可不敢出丑!
拿过酒杯一饮而尽。
十八年的女儿红果然和十八岁的少女一样,带着芳香的气息。
酒已下肚,但味道还停在嘴中,如热恋期的少女一样粘人。
说道:“是我失言了,该自罚三杯!”
王雍笑着说道:“呵,陈兄,你编这个借口,原来是想多喝两口美酒啊!”
陈昭扭头看向真正的大佬晏殊,觉得自己和这位还是有一定的差距的,推辞道:“延寿宫事务繁忙...”
虚言!
陈昭被关禁闭三天了,也没看延寿宫那出过乱子。
晏殊明白陈昭这是在推脱,但这诗会年年举办一次,每次都有上好的诗词出现,读来是唇齿留香。
他想看看能写出《咏乌金》这等名作的陈昭,在这次诗会上能有什么表现。
组织着语言想劝陈昭参加。
王雍比晏殊活络多了,喝了两杯酒,搂住陈昭的脖子。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两个相处了很多年的好兄弟呢!
说道:“陈兄,这次诗会的规模很大,宴会上可有不少美丽的侍女,你想想,红袖添香...鸳鸯戏水...”
“以陈兄你的才学想做到这些,岂不是轻而易举?”
王雍说这些话时是脸不红,心不乱,还逼着旁边的晏殊配合一句。
陈昭不为所动,他是纯情小处男,一心只想着搞事业。
女人?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
王雍见陈昭没啥反应,有些惊讶。
像陈昭这个年纪的人正当是喜欢美人的时候...
陈昭定力这么强,难怪能挣大钱。
女人行不通,王雍还有条路子,装作一脸遗憾的样子说道:
“陈兄不去,这诗会就少了几分颜色,可惜了那一笔赏钱...”
陈昭心思一动,问道:“多少?”
“黄金百两!”
参加诗会的都是有头有脸的角色,基本上都不会在意这点“小钱”。
但陈昭不同,他下面可是有几百张嘴巴等着吃饭呢!
黄金千两他不嫌弃,黄金百两他也看得上。
“延寿宫事务繁忙...但话又说回来,王卓他也得成长一下,不能什么都依靠我这个延寿宫使。”
“某去了!”
“太好了!”晏殊把早就准备好的请帖递给陈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