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宋国是欺我大辽兵锋不锋乎?”
辽国裁判怒吼道。
他可是看着陈昭在他喊停后,没有立刻停止攻击行为,不讲规则,划断了耶律粘衮的手筋!
那铁塔般的汉子现在半跪在比武台上,面色苍白,右手鲜血滴滴落下,止都止不住,这一身武功废了大半。
这就是对大辽的挑衅!
大宋裁判显得优哉游哉,走过来轻拍辽国裁判的肩膀,安慰道:
“老徐啊,这比武场上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们都很悲伤,你们说对不对啊?”
大宋裁判看向围观的老百姓们。
刚刚还在欢呼的老百姓瞬间就摆出一副死了爹妈的样子,演技好的还挤出两滴眼泪,全都低头,隐约听得见几道抽泣声。
“宋辽,兄弟之国也,看到耶律勇士受伤,某觉得...觉得像是伤在我的亲生兄弟身上一样!”
大宋裁判继续说道:“这事陈昭做得确实不对,但他只是个孩子啊...”
这事陈昭做得不对,但也没说他做得错!
“我们大宋朝廷回去一定会好好教育他的,请辽使放心!”
这话言外之意就是陈昭他们保了,你们辽人不要再有别的想法!
辽人跋扈惯了,哪会善罢甘休,裁判还想说什么。
“够了!”
萧虚列面色铁青地站起来,对着辽国裁判说道:“耶律粘衮技不如人,输了就是输了,怨不得别人!”
辽人用鲜血试探出了结果,但很可惜不是他们想要的,辽国皇帝“一天下”的美梦,可能还得再做上几年!
向大宋官员拱手行一礼,说道:
“大宋皇帝陛下仁德,我大辽勇士受伤这是双方都不愿看到的结果,希望大宋皇帝陛下能从宫中派来御医,为我大辽勇士疗伤。”
“当然,我会立即请示官家的。”
“如此甚好。”
萧虚列点点头,叫人将耶律粘衮扶下去,虽然打输了,但他还是大辽的勇士。
只是当他走过没多远时,再度听到比武台那的欢呼声,手指不自觉地插进肉里.
......
“陈宫使,好样的!”
这两天,辽人跟吃错药一样在开封城里横行霸道,百姓们忍了很久了!
今儿随着陈昭长枪落地,百姓们也是好好地出了一口恶气!
当然,百姓嘴巴在忙着,手也没闲着,一个個“暗器”丢向陈昭。
暗器是女子的手帕,香囊。
大宋榜下捉婿可是传统美德了。
虽然现在大宋流行的是才子佳人,像陈昭这种精壮的汉子,受众稍微少了一些.
只有那些试过云雨的小娘子才知道这具身体的美妙...
但陈昭也是才子啊!
一首《咏乌金》,再一首《西江月》。
虽不至于说是开封府第一才子,但若提起这两个字,怎么都绕不开陈昭的名字!
而且陈昭还家财万贯...
种种因素叠加之下,便有此盛景!
香囊和手帕都快把陈昭给淹没了。
陈昭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是纯情小处男,哪见过这阵仗,不是说宋代的女子都很含蓄吗?
“陈郎君,今夜来群山苑,我们姐妹两人一齐服侍您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