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风如初沉浸在与母亲相逢的喜悦之中,我和念念在一旁也陪着流下许多眼泪,这对母子的经历实在是太令人同情了。
不过,好在经过这许多波折之后,居然还能够重聚,也不失为一种幸运。
就在这时,窗外忽然刮起一阵黑色邪风,邪风中还夹杂着一个男人瘆人的笑声。
那邪风很快窜进屋子,在屋内旋来旋去,一会儿旋成黑色圆圈,一会儿旋成诡异的黑色漩涡,一边旋一边发出可怕的笑声。
那笑声我们再熟悉不过,是左维忠的声音。
尤其是风如初,如此刻骨的仇恨,他又怎会听不出仇人的声音?
紫鸢公主一听见那声音就立刻吓得瑟瑟发抖,风如初抱紧母亲道,“母亲,不要怕,孩儿自会保护您的。”
风如初护住母亲,站起身来怒视着那股邪风,朗声道,“左维忠,现身吧!”
笑声戛然而止,那股邪风渐渐团在一起,聚成一个人形。
于是乎,被风如初恨之入骨、万恶不赦的家伙左维忠,笑吟吟地出现在眼前。
左维忠冷笑道,“母子重逢的场面还真的很令人感动呢。”
我指着他怒吼道,“左维忠,你这狗贼,偷听偷看的毛病又犯了吧,你在窗外偷看了多久了?”
左维忠不屑地看了我一眼,“又是你这蠢货,我偷看也好偷听也罢,就凭你,能拦得住我吗?”
风如初气得浑身发抖,“你这个不要脸的狗贼,快给我滚出去!”
左维忠走过来,仔细地打量着躲在风如初身后的紫鸢公主,露出嘲讽的微笑,“亲爱的紫鸢公主,你还好吗?抱歉我刚才不小心地把你给丢下了,现在我是来接你的。咱们可以走了吗?你看上去气色不错,他们应该没有亏待你。”
紫鸢公主像是受刺激般的尖叫一声,然后她忽然像是发疯般的捂住自己的耳朵朝后退去,“不!你走!你走啊!我不要见到你!”
左维忠哈哈大笑,“紫鸢公主,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丈夫吗?我可是你的合法丈夫,我跟你已经做了十八年的夫妻了。你难道就一点情分都不讲了吗?你的儿子一出现,立刻就打算离开我了吗?”
左维忠的话使得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这种无耻混蛋居然就是紫鸢公主的现任丈夫?
风如初激动地一把抓住紫鸢公主的手,“母亲,这个畜生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紫鸢公主只是哭只是摇头,什么也不肯说。
左维忠冷哼一声,举起左手,“俊雄贤侄,看见这枚戒指了吗?”
那家伙的左手上的确带着一枚戒指,戒指上还有一条细细的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