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雯菲失望地叹了口气,低声问道:“那你想怎样?”
“照规定来说,你的山河戒和其他所有的物品都是完全属于我所有的了。”彭越缓慢地沉声说道:“有钟于正做公证,时限也早过了三天,所以拿到那里去说我们都有理,若你真想取回你的某些私人物品,第一步你必须无条件地将金丹期的琦器人滴血认主禁制解除掉,并协助我进行重新滴血认主,注意是无条件,你助我交金丹期的琦器人完成滴血认主之后,我才有兴趣跟你谈谈其他事。”
“若帮你滴血认主之后,你立马就走我怎么办?”古雯菲怒道:“现在这些东西在你手上也发挥不出作用,你们何苦欺负我一个弱质女流之辈?”
“不怎么办。”彭越淡然道:“我什么都不会答应你,不愿意就算了,说什么弱质女流更是笑话,在你敢于侮辱琦器饪的时候,你就应该会预料到会有这样的后果,我们就是要给其他人这样的印象,这样才不会有人敢轻易冒犯我们琦器饪,若不重重反击于你,后果就是会为我们招致无穷的烦恼,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我们就是要拿你杀鸡儆猴好震慑其他人。”
古雯菲忍着气道:“单单就是这个金丹期的战斗琦器人价值就不止三十个亿了,我不帮你滴血认主,你根本就没有用处,山河戒在你手上也没用。”
“别废话了。”彭越道:“你要搞清楚一件事,我根本没有兴趣和你在这闲扯,你的山河戒我没兴趣,我也不缺少三十亿灵石的战斗琦器人,再好的战斗琦器人也只是我的手下败将,其他话我懒得说了,这些东西没用,若我真要用,只要花费时间自然可以磨掉上边的禁制,我们不在乎要多久,尽快决定吧,若你不马上帮我完成金丹琦器人的滴血认主,我现在就走了。”
“你?”古雯菲怒道:“我一个金丹琦器人在你面前这样说话,你连基本的尊重都缺乏,若不是在琦器门这里,我举手就能将你灭杀。”
彭越冷笑一声站了起来,转身准备就走。
“我答应。”古雯菲终于不甘心地委屈道,彭越拖得起,而她却拖不起,只能答应这屈辱的条件了。
彭越取出金丹期的战斗琦器人,在古雯菲满脸不舍和不甘的神色之下,一步步地完成了滴血认主,认主之后彭越就相当于多了名金丹期的帮手了,虽然表面上装作不在乎的样子,但心底里早已乐得开了花。
彭越先检查一遍金丹期的战斗琦器人上上下下,发现一切正常,认主了之后自己对它如臂使指般能指挥如意了,将它收了起来道:“你的灵宝我可以全部归还给你,至于你的山河戒里边的东西,你先解除禁制让我查看,对我有用的东西我要全部留下来,没用的东西可以归还给你,但你可以决定要不要和付出多少灵石来赎回,若你觉得不合适不要也可以,随便你咯。”
古雯菲先想发怒,但马上忍下了怒火,沉吟半晌才道:“金丹琦器人都已帮你认主了,你将其他东西都归还给我,我,我再陪你一晚作补偿怎么样?我会尽心竭力地服侍你的。”
彭越愣住,面上红了起来,他还真未见过这样的场面,仔细打量起古雯菲惹火的性感身材,还真是心动,暗中吞了吞口水,但最终还是保持理智道:“我不敢。”
“为什么会不敢?”古雯菲娇媚入骨地笑道:“我一个金丹修士在你身下任你施为,你不喜欢吗?”
彭越又吞了吞口水,强自压制自己的冲动,道:“打住吧,不要再说了,否则我就走了。”再坐下去,他真怕自己受不了这样的诱惑。
古雯菲叹息一声,道:“你的向道之心还真是坚定,难怪你这么快就修炼到筑基中期的了,还修炼的是威力强大的五行神功,好吧,我答应你的条件。”
古雯菲解除了山河戒的禁制让彭越浏览,彭越先将她的随身灵宝还回给她,道:“你的随身灵宝,若拿到外边卖的话估计能卖个好价钱。”
古雯菲气恼地横了他一眼,道:“别虎视眈眈,这些原本就是我的,我和你们老师凌薇有恩怨,你犯得着为她出头吗?她也很风骚,你不会喜欢上她了吧?”
彭越凝聚起炼魂术保持自己的清醒,道:“别再试图使用媚术了,这样的情景之下,我承认我没办法保持冷静,你找得这么急,还不惜牺牲色相,无非是山河戒里边有对你十分重要的东西,说吧,都是什么?我先给回部分你,然后其他的东西我有空再细看了。”
古雯菲见他的眼光清明,没有丝毫的情欲,暗中叹了口气,但面上还是装作柔弱道:“你先将法宝阁里边的东西全部还回我,还有我种在庭园里边的玉栏围起来的一排小树,你先将这些东西给回我,其他东西你检查过后再还也行。”话说出口就有点后悔了,这样摆明要那些小树,对方岂有不留意之理。
彭越果然问道:“这些果树还未有成熟的,你这么急全部要去做什么?这是什么树呀?”
古雯菲娇笑道:“这是和我修炼功法相关的特别小果树,对你和其他人都没啥用处的。”
“修炼功法相关?”彭越淡然道:“将功法取出来我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古雯菲故意挺胸意图分散彭越的注意力,道:“我修炼的功法是女修专用的,对男修没用。”
彭越冷哼一声站了起来,道:“这是隐身果树,我刚好认得,若你说留给我一棵或二棵我也不怪你了,你居然想全部取走,满嘴谎言你根本就没有诚意。”说完居然就头也不回地就走了出去。
古雯菲恨得面色发青,却毫无办法,谁能想到这个筑基期的美男子竟然认得隐身灵果树呢?这是一种极罕见的灵果树。
这个美男子不简单,自己想取回全部的东西,谁知道却弄巧成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