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不想让我闻到难闻的酒气，他施法压了压，可一动还是散发出来了，这得喝了多少。

“凌澴。”他的声音一顿一顿地，“我不能娶你了。”说罢像是抽开了控制泪水的阀，豆大的泪珠止不住地往下掉，我感觉到他整个身体都在发抖，无助到极点了，“凌澴，怎么办啊，我没法娶你了。”

我想过他可能会有的各种反应，唯独没想到他会像小孩子一样在我跟前涕泗滂沱。“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我坚定地同他说。

此刻我无比清醒。

他突然平静了很多，借着我的肩膀站起来，为我理了理凌乱的外裳，“你要顾好自己......”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现在的模样，还好，其实还好，没有那时求方后时狼狈，幸好他没看到。

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我背后过去了，悉悉索索、叮铃咣啷的声音，我正想回头去看，却被公孙尚紧紧拥住。他的头埋在我的颈窝，双手环抱在我后背，叫我动弹不得。我开始享受这久违的怀抱，被他这么抱在怀里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凌澴......我没有要谋反。”他的声音又带上了哭腔。

“我知道，我知道。”我赶忙安慰。

他哭得更厉害了，我都能感觉到我肩头湿了一大片，我动了动上半身，稍稍将自己和他分开，正打算给他擦擦泪，他突然凑了过来，狠狠吻住了我。

我附和着他，任由他在我嘴里翻江倒海，他的劲太大了，我很快就瘫软在他怀里，与他一同呼吸。嘴巴里都是酒的味道，我好像醉了，整个人晕乎乎的。窒息感袭来，我推了推他，想给自己一个空当喘息，他却将我抱的更紧，像是要把我整个人揉碎在他怀里。我能明显感觉到他想要的绝不只是抱抱我、吻吻我，可他的手从始至终只停留在我的腰上，没有半点逾越。

这个吻很深，很久，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