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5章 初试农耕(1 / 2)农民有声的历史记忆首页

我把草放进牛栅里,回到家里放好工具还不够十一点,马上下去‘广裕楼’和小弟来一次军旗厮杀。首先说好作乱子,三盘两胜,这一做法是把所有棋子有字的全反向棋盘。

用石头剪子布决定谁先反子,当你先反,反出来是红子,那你就是红方,第一个反的是蓝子你就是蓝方。军棋是由大吃小,里面也有地雷和炸弹,好像你第一个反出来是你的总司令。我在你旁边反出个炸弹或是地雷,你的总司令就被炸死了。

假如你反出来的是地雷,我反的是工兵,那工兵就吃掉你的地雷。如果反出个排长,那就被连长以上的吃掉了。排长官最小,碰到炸弹和地雷直接做出牺牲了。如果你两个地雷和两个炸弹都完了,你基本上这一盘你就输了,作军棋没有太多的技术含量。

只是玩玩而已,也只是消磨时间罢了,小时候赢输是要记账的。只不过是嘴上你欠我一盘,或是你欠我几盘这一类嘴账。小时候的日子真有意思,想想都快活。那天上午下了三盘我输两盘,欠小弟一盘也回家吃饭了,也只明天再战了。

那天下午我们三个按上午商量好的计划,三个去那里砍柴。那几个好像怕我三个沾了他们的油水,我建议我们三个走自己的路。另选地方去自己队的山里,才不会担惊受怕。

我们一行三人来到昨天下午的那片山窝里,每人选好一宗。这种树一宗长出七八条有两米多高,也有拳头那么大。我们能把它砍了,担回去那就很厉害了。我们也半大小伙了,干起事来也很利索。我们三个各自都把树砍倒了,慢慢去掉枝叶再把树砍成两节,那不就完事啦。

干体力活说说是很容易,真正做起来还是有难度的,我们各自挥刀一根一根整理好砍成两节。也像昨天下午一样选了一根合适的枝条,照瓢画葫芦削尖两头。捆好之后将枝条从中间穿过去,这边也是一样做法,这样自己也会将树枝变成柴担了。

这些都是眼见功夫,人人都会一天一天长大,一天一个进步,慢慢地成熟起来。这就是人类发展的正常规律,我们都做好了这种架势,把柴担子拉到了小道上。拉上来一看还是捆得不够实在,我两个都由时迁出力,重新捆了一次才稳当。

他长我两岁肯定成熟多了,反正我俩很多方面和他对比,还是有很大的差距。从这里回到家不足四百米,我们也很快各自回到了家里。按昨天的样子,把枝条砍成一段一段,工作才算完成。

那天下午回到家里,母亲也不在家。弟弟也赶着鸭子和他几个同龄人在小溪放鸭子,但回去家里我一个人在家都不敢进去。我不论干什么胆子都很大,唯独回到家里我很怕。原因是爷爷去世之后放在厅里场景,多少年过去了,

在我的脑子里,好像一直原样放在那里。脑子里就在像放录像一样,一切一切都还在脑子里转悠。

所以自从爷爷去世,所产生的全过程始终无法消失。我晚上睡觉在家里,一个人睡一个房间就不敢。要弟弟陪着睡,反而弟弟什么都不怕,也可能与爷爷感情实在太深。所以凡与他老人有关的,真是有一种永远无法磨灭的印象。

你说我胆小鬼,我是不承认的,晚上出去外面我胆子很大。我很崇尚科学,知道天下没有神鬼,很简单的一个道理。在地球上活着的人只是死去人的百万分之一。还或者是千万亿万分之一,如果真有神鬼。每一条路都会塞得死死的,但是那时候我只见过一个死人就是我爷爷。

以前村里也有过老人死了,但我从来不去看。村里发生了什么事,如迎婚嫁娶很热闹他们都去看。唯独我没有感到新鲜在哪里,我做我的事。这叫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假如你去凑热闹看新闻,说不定你就成为新闻,世事难说世事难了。

我有一种感觉,凡是自己有参与干过的事,或听人说过的故事。老师在讲课时的要点提醒,一切一旦想起来就会一一展现在脑海里。好像问你去年某件事还记得吗?很多人说忘了,不记得了,我就会说你装傻?到底你真的记不住还是装的,我也真不解。这件事在生活实践中从未跟人说过。你说了别人会说你吹牛皮,所以还是别说最好。

在自己家里一个人不敢睡觉,也确实是我的软肋,也是无法改变的现实。我收拾好柴马上跑去‘广裕楼’,他们正在下象棋。我们这些人有一条规矩,凡看下棋,不得出声,但是还有一种说法叫棋边没哑人。

但常常会你刚放下棋子,旁人就会哎哟,或不行或行吗?我们还叫起手不回,下象棋与军棋不同。象棋动一步,最少要看以后的三步,或五步才行。当你懂得每个棋子的作用和走法,对弃起来很有意思。

一般上第一步就是上马,对方就行中宫炮。上马者第二步就会拱卒,紧接着对方就会上马,第三步就出横车。对方也会对应着走,棋者有种说法叫,三步不出车就是屎棋。象棋的相互制约性很强,往往一步错,就会产生连环效应步步错。

由此使我想起,说人的一生的一句话,叫一步错步步错,可能就是从下象棋衍生而来吧。但是否有依据仍待考证,象棋,车首为重要。它的功能很强,可由头直杀到尾,横直都一样可以直杀。可以越过楚河汉界的只有车,马,炮卒子。

车炮一步可从头走到尾,马行日,卒子一步一走,这就是象棋棋子的大概走法。至于在下棋时如何才能杀死对方,是极其深奥的技巧。在此不作讨论,在此一说只是儿时之回忆罢了。

我们那里六七个上下年纪的都是,业余的象棋爱好者,只是玩玩而已。我过来人觉得不论哪一门,入过门,会一点,朋友就会多一些。这些只是过日子的调味而已,天下人都一样。不是你学了那一门就想要发财。哪里有那么多财给你发?

反正我觉得不论那样好玩的,学一点总是有利无弊。那天下午下棋没轮到我,母亲和弟弟都赶着鸭予回来了。同伴们都说要挑水了,我也立即撤退回家挑水了。

那个时候每天下午要挑五担水,因为我挑水的水桶,没有大人的那么大,所以要多跑两次。那时候吃饱了饭又半大小伙了,干点这样的活不算什么。我五六分钟跑一趟,很快就挑满了一缸水。

我能帮到家里,母亲高兴自己也很欣慰。我们这些玩胖也都挑起了,挑水的担子。也都减轻了大人的负担,大哥说吃了晚饭,队长大哥叫你们学生去广裕楼集中。

我吃完晚饭下去大家也都到齐了,队长说为了尽快扦完田。从明天起安排我们七个人去田里担秧,具体安排每个人负责两个人插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