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就是突然想笑,受教了,做人要坦坦荡荡啊”
惊讶于贺斯栾的话,沈遇言缩回了手,瞪了贺斯栾一眼,胸口堵着一口气,惹得他紧紧皱着眉头。
鬼神什么的,他一直不敢相信,因为魂穿这件事,莫名地想起是不是自己平时没有供奉佛祖,又“大逆不道”的样子才这么遭“鬼神”恨,想想又觉得好笑。
可是谁又知道呢?要不然他怎么气得魂穿了?谁的心真正做到光明磊落?
这所有都不好说,到底真真假假的也不好说。
贺斯栾看着沈遇言嘴角勾起一抹笑,低垂着眼帘,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只觉得他浑身散发着低迷的气息。
他忍不住拍了拍沈遇言的肩膀,“回神了,你妈喊你回家吃饭了。”
他猛地抬眼看着贺斯栾,贺斯栾像是在他的眼上看到了一只的蝴蝶,受到了惊吓,扑哧着迅速地飞走。
沈遇言眯着眼睛盯着贺斯栾,“你妈才喊你回家吃饭呢,说的好像你自己得多正直似的,大家都别装了行不?”
果然一开口就气人,贺斯栾冷笑,“到底谁装了?自己心里没数?刚才谁在电梯里面差点喊爸爸了?”
沈遇言一副豁了出去的表情,随后吼了一声,“对,所有都是我做的,怎么样?我就是看你不顺眼!”
“要不是你?我能在这?说到底都怪你!”他一脸痛恨地看着贺斯栾。
他的话听得贺斯栾一头雾水,随即认为想多觉得没必要,“你承认就好,你不在这里去在哪?重回娘胎吗?”
沈遇言猛地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嘴。然而没过多久,脑袋炸裂一般痛了起来,沈遇言扶着墙慢慢地蹲了下去。
这次的疼痛比之前的程度要深,痛得沈遇言发了疯似地敲打自己的脑袋。
贺斯栾无动于衷地看着坐在地上捂着脑袋的沈遇言,以为他在演,没过了一会,沈遇言就像发疯了一样,他马上蹲下,看见沈遇言把自己的下唇给咬破了。
他这才发现,沈遇言没演,正忍着巨大的痛苦。
贺斯栾扶着沈遇言,抬起他的头,掰开他的手,“你没事吧?沈遇言!”
沈遇言感觉很不好,眼前模糊不清,耳朵嗡嗡作响,脑袋更是痛得难以言说,真是忍不住了
他的脑海里闪过自己的事,也闪过“沈遇言”的记忆情感,混杂在一起,像席卷而来发狂的洪水,冲毁他意志的城墙。
贺斯栾看见沈遇言慢慢地晕了过去,脸色惨白,嘴角印着血花,显得那么这个人是多么的脆弱不堪,却又显零落的美。
贺斯栾抱起沈遇言,往他的家里走,按着以前的密码,门一下子就打开了,他居然没改密码?
他先把沈遇言放在沙发上,去厨房倒了一杯温水,坐在沙发上看着紧皱眉头的沈遇言,一脸的痛苦,顺着杯沿慢慢倒进去,但是水根本就没喝多少,就流了出来,弄湿了衣领。
“这样也不是办法到底什么毛病?”贺斯栾轻声低喃。
说着他就轻轻抱起沈遇言往他的卧室走,刚停在楼那里,就看见一扇门那里挂着一个“勿进”的小牌子。
挑了下眉,贺斯栾心里想应该是这间了,双手抱着沈遇言,只好大力把门给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