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66章 吹牛逼(2 / 2)穿越之神仙群红包首页

飞豹坊的人兴奋大笑,他们知道飞豹坊成为名副其实的松川第一大帮。

看着飞豹坊成员激动的神情,所有人都心生羡慕。

飞豹坊原本只是松川市不入流的小势力,因为投靠李小春,平步青云,短短几天就跃升为松川市的第一大帮!

从此,他们的身份也随之水涨船高。

而这一切传奇经历,全因那个年轻人才子李小春。

许多人感觉这辈子都没今天精彩。

“生子当如春哥!”

“若我有春哥十分之一的功夫,该有多好!”

曾经熙熙攘攘的街头,因一场突发事件,人群纷纷避之不及,此刻已是寥寥几人。

黄璇儿立在街头,目光紧张地凝视着擂台的方向,似乎在期盼着什么。

"璇儿,别傻了,刚才那样的场面,你男朋友能生还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胡菲菲看着泪眼婆娑的黄璇儿,轻声劝慰。

"不会的,小春哥不会有事的。"黄璇儿摇头喊道。

"你还是清醒一点吧!那样的阵仗,所有武术高手都中毒了,除非是天神降临,否则没人能幸免。"胡菲菲身旁的公子哥咆哮,鹿文连最为嚣张,他刚才还畏缩不前,现在却趾高气扬。

要知道,鹿文连之前一直觊觎黄璇儿的男朋友,以为李小春是个软弱可欺的病猫,对他出言不逊,百般挑衅。结果人家一上台就展现惊人实力,绝世武功尽展,哪是病猫,分明是松川各方大佬都敬畏的武道大师,连疯蜜熊那样的顶级强者都被他一拳差点打死,自己在他面前岂不是一秒钟就被解决?

他怕李小春秋后算账,现在李小春已经“死去”,他也就无所畏惧了。

"哈哈哈……"

鹿文连放声狂笑。

其他公子哥们正要迎合,忽然前方的街道出现了一个修长的身影。

"李小春?"

看清身影的瞬间,鹿文连等人宛如被掐住了喉咙,不敢相信。

鹿文连的确说得没错,天神下凡。

李小春虽然不是天神,但背后有一群“天神”支持,和天神下凡没区别。

"小春哥!"

黄璇儿喜极而泣,冲入李小春的怀抱。

"别担心,我真的没事。"李小春拍着黄璇儿的肩膀安慰,随后拥着她微笑着走来。

"你们笑什么呢,这么开心?能告诉我原因吗?"他边走边问。

"我……"

鹿文连等人脸色难堪,低头沉默,颤抖不已。

都怪自己嘴贱,怎么就没忍住?

"有胆子说,没胆子负责吗?真当我聋子?你们觉得我该怎么处理你们呢?"李小春淡然说道。

李小春身为武道大师,听力何其敏锐,虽然相隔数十米,岂能瞒过他的耳朵?

更何况,这几人当面在他面前打黄璇儿的主意,恶意满满。

鹿文连几人身体一震,能安然无恙站在这里,用脚趾头都能想象西门霸天等人悲惨的下场。

噗通!

他们哪敢犹豫,立刻跪地求饶。

他们觉得自己实在太倒霉,不过就是来柳河镇赏景,撩几个女孩,怎么就惹来杀身之祸?

最终还是黄璇儿为他们求情,李小春让他们各自扇自己一百个耳光才放过他们。

……

地下擂台赛过后,第二天,柳河镇繁华的夜市依旧热闹非凡。

来到柳河镇的游客在各式各样的酒吧里疯狂释放着离别前最后的活力。

路边的停车位上,几辆豪华法拉利跑车里,坐满了穿着暴露的粉红女郎和富家子弟。他们手拿啤酒,搂着美女谈笑风生。

"听说昨天地下擂台赛出了一位超级厉害的‘春哥’,不知真假?"

一位青年想到今日踏入柳河镇,耳边充斥着关于‘春哥’的话题,不禁说道。

"哈哈,当然是真的。昨天我亲眼所见,你们不知道‘春哥’有多厉害?"

人群中身份最高的阔少闻言,立刻向同伴们炫耀起来。

"多厉害?"

"是啊,大少,你快给我们讲讲?"

其他人错过昨日的地下擂台赛,不禁好奇。

见大家急切地围过来,阔少得意洋洋,口沫横飞地继续讲述。

"西门霸天你们知道吧,松川市黑道的二号人物,还不是被‘春哥’一拳干掉了。特别是最后,松川市所有地下势力的帮派大佬高呼‘春哥’,就像古代帝王出行,接受万民朝拜!"

哇!

阔少的话语让同伴们脑海中浮现出古代帝王万民朝拜的场景。

这不正是他们渴望的吗?

他们眼神中满是崇拜。

"你们别光崇拜,知道这个吗?"

阔少挥舞着手中的东西,笑道。

"这是什么?不就是一根银针吗?"

"是啊。"

他的同伴们眼中充满遗憾。

"哈哈,你们真当它是普通银针?告诉你们,‘春哥’离开前,一共发出两枚他的独家银针。他说以后拿着银针找他,都能请他帮忙做事。"

阔少握着这根银针,继续吹嘘。

"什么?"

众人闻言大吃一惊,合不拢嘴,看向阔少的眼神充满羡慕。

‘春哥’无疑是如今松川最牛逼的人物,名声如日中天,肯定有许多有头有脸的人物拼命想和他认识,交朋友。

那些人虽有意结交,但‘春哥’未必理睬。

而这位阔少竟得到对方的承诺,对‘春哥’来说,这就是免死金牌。

从此,这位阔少只要不作死,整个松川区都任他驰骋。

想想看,无论走到哪里,都会被奉为上宾,简直狂拽炫酷!

此刻,大家开始阿谀奉承,拼命讨好他。

更有粉红女郎主动投怀送抱。

顿时,这位阔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满脸得意!

正在此时,一个不明飞行物从远处飞来,砸中了阔少的脑袋。

"该死!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