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备无患。”他道。
观众们:“”
他们拒绝思考热爱的人究竟是谁这个高深的问题。
第一天海钓活动结束,苏澈收获颇丰。
他从树上解下十几只被海风吹了一天的海鸥,拎着走到了海滩的出口。
恰好,5区的雷昂纳德与6区的凉席青年也要从这里离开海滩。
他们对视一眼,将目光转向苏澈。
“嗤,”凉席青年率先没忍住,指着他手里蔫耷耷的风干鸥笑道:“这该不会就是你奋斗了一整天的成果?”
苏澈没理他。
他把风干鸥递到顾铮的手里,掏出选手们的身份卡刷开大门,正想转身离去,突然
凉席青年伸手,有些不客气地从顾铮手里夺过海鸥,拎起来看了看。
他道:“你要是想靠抓鸟的本事赢得比赛,那还是省省,其实我觉得你不如趁这几天多练习一下捡垃圾,效果说不定更好。”
“实话实说,”他打量了一下苏澈的神情,带着恶意道:“我觉得你在捡垃圾上还是挺有天赋的。”
苏澈:“”
他还没说话,顾铮突然伸手,扯了一下绑住海鸥嘴的绳子。
这些绳子打得都是活结,看似难以挣脱,但只要一拽绳子头,很容易就散开,落在一边。
凉席青年正说得高兴,突然觉得哪里不对。
背后似乎有些凉。
他低下头,对上了一双复仇的眼睛。
海鸥:“鸥!”
只听尖锐的一声长鸣,扮演了整整一天年货的风干鸥拼上今天的最后的一份力量,垂死挣扎,靠着翅膀的拍击一跃而起,尖锐的嘴巴猛地叨向凉席青年的手臂。
雷昂纳德:“小心!”
千钧一发之际,可能是体内的求生欲爆发,青年一把扯下自己头顶的凉席,挡住了海鸥的突然袭击。
听见清脆的撞击声,亲眼看见凉席上留下的重重刮痕,青年感觉一阵凉风和自己擦肩而过,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
“嘶”
看清楚这只海鸥原本打算袭击的是哪个部位,他倒抽一口凉气,感觉今天拿一次性雨衣和工作人员换凉席的行为是人生中最正确的决定,没有之一。
感谢麻将凉席,多亏麻将凉席,它维护了一个男人最重要的东西贞操。
“这可能就是信仰之跃。”看着乱扑腾的海鸥,苏澈小声对顾铮说。
顾铮:“”
这大概是信仰之跃被黑得最惨的一次。
“哈哈哈叫这个杠精自己找抽,活该!”酒店内,顾临安靠在沙发上狂笑。
他翘着二郎腿,问苏澈:“祖奶奶你知道观众们都在弹幕里刷什么吗?”
“什么?”
“低头,大兄弟你裤子裂了!”
凉席青年虽然及时挡住了一只海鸥的利嘴,但是防不住十几只充满心机的鸥霸。
尤其是,这群海鸥被倒吊了一天,正出于复仇的中。它们一贯欺软怕硬,不敢对苏澈和顾铮出手,于是刚一换人就
“嗤啦。”
青年的裤子被某只海鸥的爪尖一扯,毫无抵抗能力地裂成了两片,露出了
“哈哈哈花内裤是什么鬼?我还以为除了曾经的黄编导没有人是这样的品味!”
“可能是天下的反派共享一套直男审美观。”
在众目睽睽之下爆衫已经够羞耻的了,更羞耻的是,顾铮打量了凉席青年一眼,淡定道:“会抓鸟,总比被鸟抓好。”
“”
“卧槽你说谁?!”青年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愤怒道。
谁能想到,这个沉默寡言、看起来好欺负的助理居然还藏着这一面?
“你说是谁就是谁。”顾铮懒得和他继续说下去,接过海鸥要走。
“”
“等等,”青年在原地站了几秒,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指着苏澈道:“会驯鸟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咱们比谁能获得这次海鸥治理大赛的冠军。”
“你要是输了呢?”苏澈问。
“怎么可能?”青年莫名自信,面对苏澈的问题,他拍拍胸口:“我要是真的输了,就跪下管你叫爸爸!”
“”
想起自己先前发的誓,一旁的雷昂纳德眼神一沉。
他在青年还未反应过来之前,快准狠地将他的头往下一按,发挥当年和顾二一起打群架的功力,将凉席青年生生地按进了沙子里。
做完了这一切,雷昂纳德拍拍手。
“占老子便宜?没门!”
你叫爸爸,我叫爷爷,老子岂不是平白比你低一个辈分?!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