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平说:“有的人说好几百年了呢!但谁也说不清,你跟我来,我让你看个很特别的现象。”说着,游平拉了钱冬雨的手,向土堆东面走去。
走到一处地方,两人停下脚步。游平说:“你从这儿看,你试试能不能看出什么特别的地方。”
钱冬雨放眼向那土堆上的两棵树看,树还是那两棵树,只是从东面看过去,那两棵树由左右耸立,变成一前一后了。如此一来,两棵树的树冠便互相交织在了一起,枝条显得更茂密了。
那个土堆很大,差不多占了二亩地,土堆的周围由于砖窑取了土的缘故,几乎看不到植物的枯枝,而在土堆上,却长满了一丛丛黄色的枳机和其它乱草。那些草,高的地方差不多有一人高,一点儿也看不出有人曾经割过的痕迹。
钱冬雨仔细看了一会儿,发现草丛中有一条细细的,很不显眼的,仅能通过一人的小径,把那些草分割开来。小径通到了土堆里面,被乱草遮挡住后,就看不分明了。
钱冬雨盯着那土堆,琢磨了好半天,也没看出什么特别,摇了摇头,说:“我看不出什么情况来,你究竟是想让我往出看什么呢?”
游平神秘地笑了笑说“你好好看,向树顶的地方看。”
钱冬雨依照游平的提示,再次向树顶的地方看去。可是,看来看去,还是除了互相交错的枝条外,什么也没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