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金星则被肖沐阳的话气得满脸通红，嘴唇颤抖着，但却无法反驳。

肖沐阳继续说道：“先不说其它的，单凭这件事，你就是一个无情无义之辈！小人！”他的语气越发严厉。

最后，肖沐阳将目光转向了李自成，冷冷的说道：“真不明白你这家伙为什么会看上牛金星这个废物！武不行，谋不成，有何用？”

“朕无需向任何人解释。”李自成伸手挡住了已经按压不住自己的牛金星，随后轻声道。

肖沐阳义正言辞的说道：“你难道不知道‘闯王来了不纳粮’这句顺口溜给你带来了多少民心吗？”

他的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李自成。

接着，他又继续指责道：“然而，自从你进入京城之后，却变得骄傲自满，贪图享乐，放纵自己的部下胡作非为，甚至对李岩的远见卓识从漠视变成了厌恶。”

“究竟是什么让你改变了原来的行事方式呢？”

肖沐阳提高了音量，质问着对方：“你知道吗？你和李岩被我们这些后世之人誉为明朝的‘备亮之交’啊！”

“当初李岩之所以如此积极地劝谏你，无非就是不想看到你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如果他没有对你忠诚之心，如果他不在乎天下苍生，又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呢？”

“他完全可以选择离开你，毕竟在加入你们之前，他可是个富家翁啊！”

肖沐阳越说越激动，最后遥指着脸色因愤怒而变得发青的牛金星，大声呵斥道：“虽然我也明白历史记载并不一定全部真实准确，但我坚信李岩绝对比眼前这个叫牛金星的人强过百倍千倍！”

“我真不明白你究竟为何会对李岩起了疑心。”

“如果他想要你的位置的话，前面有多少次机会难道你自个儿都不清楚吗？”

“说到底，你也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

“这和你当初起义时的决心早就背道而驰了！”

..................

话落，整个场地突然之间安静了下来。

除了那依旧迷茫在周围的红色炁息外，只剩下了牛金星那磨牙的声音和李自成那突然紧握拳头的“咔嚓”声。

片刻后，李自成脸色也狰狞了起来，它怒视着肖沐阳，每当它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脑海中总会出现李岩那个家伙的身影。

“朕……...”李自成艰难的开口说道。

“朕也后悔过…...…”李自成的语气逐渐变得沉重。

“朕也想过将李岩一并变成僵尸的，可是他的遗体早就不知道被他的后人偷偷埋到哪里去了…...…”李自成突然叹了一口气，轻声道。

这些话语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充满了悲伤与无奈。而

肖沐阳则没好气的开口回应道：“变成僵尸？你以为李岩那种人会和你们这些死前祸害百姓，死后也要祸害百姓的家伙一样吗？”

..................

听到肖沐阳的话，李自成脸上的愤怒之色愈发明显，它双脚猛的往前一踏，发出一声巨响。

他瞪大双眼，死死的盯着肖沐阳，眼中充满了怒火与杀意。

“人类，你三番二次的激怒我，难道真的不怕死吗？”李自成咆哮着问道，声音震耳欲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