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牛小哥,你听我说,我不是要帮这老妇说话,只是我看娟子这事怕是有蹊跷,你要是愿意相信我一次,我们放下袁大嬢,首先要做的是查明真相,找到原因对症下药,你现在就算打她一段也不能解决问题呀,是不是?”余淮生边说边握住阿牛青筋凸起的手,余淮生的手像有魔力一般,接触到阿牛的皮肤的瞬间,一股安定的力量缓缓进入阿牛的身体,安抚阿牛的情绪,原来呀,余淮生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的双指正夹着一张符箓,符箓散发着淡红色的光晕,那股力量,正是来自余淮生手上的符箓,直至力量全部进入阿牛身体,阿牛急促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而那张本该散发微弱红光的符箓渐渐变得暗淡,直至毫无光泽,化作灰烟,消散于空中。
“那...”恢复理智的阿牛一下撒开了握住袁大嬢胳膊的手,袁大嬢失去桎梏,一下跪坐在地,是大气也不敢出,而阿牛冷静下来,转头询问余淮生:“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是不是该就送娟子去市医院,不,去省医院,只要能治好她,我倾家荡产也无怨无悔!”
“真没看出来,你还是个痴情的人?”孔雪儿清冷沙哑的声音缓缓响起,吸引了阿牛及余淮生的注意力,坐在床沿上的孔雪儿起身,摇摇头:“可惜她不是生病了,去医院没用的!”
“她都这个样子了,不是生病了那是怎么回事?”阿牛有些疑惑。
“你问问她妈呀,我想袁大嬢心里是有数的,是吗?”孔雪儿看向袁大嬢,表情似笑非笑,充满了嘲讽。
“律师小姐,你说她不是生病了,那她怎么会躺在床上一病不起?”此时的袁大嬢孤立无援,全身发抖,说话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因为她根本不是生病,她只中邪了”孔雪儿淡淡回答。
“中邪?”阿牛更为不解了:“律师小姐,你开什么玩笑,即便娟子病得蹊跷,但是说她是中邪了,这不太扯了吗”
“是呀是呀,我就只是在电视剧上看演过,现实生活中哪里会有什么中邪,律师小姐,我看你也是高才生,这种封建迷信的东西,现在这个社会,不管用了”袁大嬢仍旧跪坐在地上,一副被吓得不轻的模样,余淮生却觉得袁大嬢这般可怜的模样,多半是在装出来的,企图博取同情而已。
“阿牛不相信我,那你说说看?”孔雪儿推了推余淮生的后腰,歪着脑袋,也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阿牛,你就算不相信律师小姐,那我呢,你得相信我呀!”余淮生页数一头雾水,却不得不装作一副深谙其道的模样。
说实话,余淮生能力不错不假,奈何生逢好世道,根本没机会见世面,余淮生知道袁美娟这事儿有蹊跷,但是至于蹊跷是什么,要是没有孔雪儿在场,余淮生估计得好好回去藏书阁查一下资料才能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