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佐助震惊地瞪大眼睛："竟然用巫师作为实验材料？!"

"没错，实验的对象唯有巫师才合适，因为凡人根本无法承受这种符咒烙印所蕴含的神奇力量，哪怕是对巫师而言，倘若没有独特血脉天赋与强大的精神韧性，也难逃被这种力量侵蚀的命运。"

佐助脑海中浮现出那段影像，自己变成了一种既不像人也不似鬼怪的恐怖形态。

水镜女士回应道："变成那样其实已然是试验成功的体现。据我估计，九成九的实验对象在还未演变至那种形态前，便已被符咒力量吞噬生命了。"

"......"

因此，那时他的兄长鼬才会拼尽全力将大蛇丸从自己的符咒中驱赶出来，并将其封印在十神之剑内吗？

对于这样的结局，鼬的命运，佐助发誓必须改变！

"您能否向我详细解说一下这种符咒的奥秘呢？"

水镜淡然一笑，心中暗忖：这小子在求助时倒也知道礼数了，无论查克拉掌控还是性格别扭，他都与过去的宇智波斑颇有几分相似。

她突然感到，或许正是因为那份影像，才能引导这些孩子们避开如此不堪的命运，这确实是一种拯救。

假如佐助失去了他的兄长，几乎可以预见，他将成为第二个失去弟弟的宇智波斑……

"要讲述这种符咒，我们或许应该先提及初代巫师王柱间的仙术化身。"

"柱间，是...第一任火焰巫师王？！"

"正是，仙术化身并非一门单纯的巫术，而是一种极其艰难的修行，它意味着挑战人类常态，使修行者与大自然合二为一的危险状态。"

"把这些事情告诉我……"

现如今的宇智波一族，其声名恐怕已恶劣至超乎预期，然而在他身旁的人们，仍旧以寻常眼光看待他。

卡卡西恳请初代巫师王的妻子亲自动手，封印住他身上的符咒，对方痛快答应了，但对于其中的原因，此刻的佐助仍是不解。

水镜夫人答道："这有何不可呢？不论是你，你的兄长，抑或是整个宇智波一族，大家都是属于森林之城——木叶的巫师，为了增强木叶的战斗力，这样做有何错之有呢？"

"......" 佐助撇过头去，不久前，他还曾扬言要如同鼬一般，背叛木叶。

漩涡水镜看穿了他的心思，却并未揭破，只是继续说："你表面上看似沉稳成熟，然而你的查克拉属性却是火与雷交融……"

"？？" 这个阶段的佐助尚未涉猎到查克拉属性变化相关的巫术，对此一时之间摸不着头脑。

"你看上去冷静，而鸣人那孩子总是大大咧咧的样子，" 水镜接着说："但在关键时刻，他往往是那个保持冷静之人，而你反倒容易受情绪冲动所左右。"

水镜夫人的声音中带着笑意，但佐助仍颇感不服气，他怎么可能比不上那个吊车尾的家伙呢？！

"那鸣人的查克拉属性是什么呢？" 他不禁问出口。

"风，那孩子的查克拉属性是风。"

"......" 佐助低声道："风恰好克制雷，未来的我，精通雷遁，那招名叫"麒麟"的巫术，想必已经达到甚至是超越高级巫术的等级了吧。"

假若自己真的成为叛徒...

那么他与鸣人、小樱以及卡卡西，就成了对立的敌人。

"你就是这样想的吗？" 水镜夫人显然并不认同此观点，"虽然交往不深，但从查克拉感知来看，我觉得鸣人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

"若是那个孩子，他会更倾向于说："正因为是风，所以才能够更好地帮助火燃烧。""

"！！！"

说到这里，水镜夫人决定把这个话题留给佐助自行思考："回到仙术化身与符咒的话题上来。"

"正如我刚才所说，通过修炼仙术，可以使得自身与自然力量融为一体，换言之，仙术化身后的柱间能够运用自然之力。然而，自然之力的驾驭极为困难，一旦自身的查克拉与自然之力之间失去微妙的平衡，便会遭到自然之力的反噬……"

"遭自然之力反噬是指？"

"轻微的情况下，性格可能发生剧烈变化，外貌也会渐渐偏离人类特征……" 水镜略作停顿，接着道："严重的话，则会在瞬间化为自然的一部分，比如变为石头或者其他物质。"

"......那仙术与符咒又有何关联呢？"

"那位名为大蛇丸的人物，将一种特殊的仙术强行注入他人体内，以此来提升受术者的战斗能力。而且经过改良后，这种符咒不仅能操控受术者，还寄宿着大蛇丸的部分本源存在。"

佐助回想起影像中的情景，那些从自己身上生长出的肉瘤最终化作拥有大蛇丸意识的白磷巨蛇，让他阵阵反胃。

水镜夫人解释道："借助这种方式，大蛇丸可以在符咒中无限重生，进而获得了接近永生的能力。"

"永生？！" 年仅不满13岁的佐助惊讶地问："难道忍界真的存在杀不死的敌人？！"

在这个神秘的奇幻世界中，提起此事，水户的眼眸中闪烁着淡淡的哀伤，但她并未掩饰真相：“不，即便拥有了永恒的生命，在这个充满魔法与忍术的世界，仍有手段能制伏Shasimortus一族……”

“那就是漩涡一族的禁忌封印术。”

“漩涡的……禁忌封印术？！”佐助惊讶不已。

“不错，日向白眼家族的柔拳秘技能够束缚并净化查克拉，然而漩涡一族的封印术更胜一筹，甚至能囚禁世间任何生灵的灵魂，一旦灵魂消亡，纵使拥有不朽躯壳又有何用？”漩涡水户轻叹了一口气：“正是由于这样的力量，漩涡一族遭到了其他忍族的畏惧，最终这场恐惧演变成了一场席卷整个忍界的暗黑屠戮，漩涡一族以及其所在的涡潮隐村乃至涡之国都被联军彻底消灭了……”

“竟然有如此残酷之事！各大忍族联手发动的屠戮导致漩涡一族灭族了吗？”

水户点头应答，并将手置于佐助肩头的神秘符文之上，准备施展封印术。

“若非复活，鸣人与香磷恐怕便是漩涡一族仅存的孩子了。再算上扶桑之子‘长门’假使他还存活于世，那么漩涡一族也不过剩三人而已。”

“原来鸣人他……跟我一样……？”

忆及玖辛奈那个孩子，水户的笑容中透出一丝忧郁，“但这两者却并不相同，佐助君。”

“至少，你曾品味过母爱与父爱的味道。”

“而漩涡鸣人，则只能依靠自己的幻想去追寻那份感受。或许你会认为他自幼孤独无依，无法理解你的痛苦，但我想要告诉你的是……”

“同样，那些从不曾失去过爱的人，也无法真正理解他的悲伤。”

“这两者的痛苦，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

——

“佐助，准备好。”水户提醒一声，随后将自己的魔力连同特异的封印术式一道注入佐助肩头的符文中。

瞬息间，佐助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了幻境之中，来到了一个奇异的空间。

这片空间并无天空，也没有大地。脚下踏着柔软的感触，犹如踏在一片由肠脏般的肉块构成的地面上。视线所及之处，尽是一片紫色腐败的肉体。

“真是个让人作呕之地。”佐助回头，身后站着的正是漩涡水户。

“水户大人？！”佐助惊愕地问道：“这里是何处？！”

漩涡水户回应道：“这里是你身体中的符文所连接的空间，也是大蛇丸的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