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小乔想撑额。

白司霆却以为她害怕的样子，冷笑，“你知道我为何如此坚定的，知道不需要找回那段记忆吗？”

于小乔摇头，“我不想听。”

白司霆冷呵，“因为，当我从昏迷中情形，所看到的一切，所不会看到的一切，让我突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就好像，我受伤之前，似乎痛恨的东西都消失不见，不会再有让我痛恨痛苦的东西。从那时开始，所想到的，便是一个完整的，在这一份完整中，没有任何你的影像，没有任何关于你的东西。很完整，也很放心，很舒畅。你知道这种感觉吗？真的很舒畅。”

于小乔知道他所说的都是装的，都只是想让她心痛，想让她更心痛。想用尽所有来刺激她，想看看她，到底有多爱他。

然而，她此刻是真的盈了酸涩的泪，就仿佛，是真的，如果没有她，他白司霆不会受这么多痛苦。

他说的是真的。

“既然如此，我白司霆何需让自己过得不爽，是不是？”他微动了脖劲，“没有你在身边，我感到如此畅快，我何需让自己过的不爽？更何况，再见到你，也没有让我有任何感觉。”

于小乔深吸一口气，“我知道了，老公。”

“不要再叫我老公，明白吗？你是个什么东西？呵。”白司霆冷嗤出声。

于小乔擦了下泪，“老公，随便你说什么。”她抽了下，瘪着嘴。

白司霆冷冷看着她那样子，“你简直匪夷所思！”

内机滴的一声响。

“先生，贺副总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