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恒沙瞪着他不说话。
刘大胃眼神躲闪,一脸窘迫,“真脏,会传染!”
“你信那一家人的鬼话!”涂恒沙火了,“我朋友跟你们一样的症状,我都照顾他一天一夜了!要传染早就传染上了!这样好得快!”
刘大胃的手被涂恒沙强行抓了出来,只见手指头都破了,开裂的血口子还混着泥沙。
“小……小伤,没给医生看……”刘大胃窘得有些结巴了。
涂恒沙没说什么,用酒精给他细细洗干净了,边洗边吹,“如果疼你就说。”
“这有啥疼的啊!”刘大胃裂着泛白的嘴唇笑,眼看涂恒沙又要瞪他,忙道,“其实我原来也怕疼,从前在家的时候还怕打针呢,后来参军了就不怕疼了!是真正的男子汉了!”言语间还带着自豪。
涂恒沙看着他略带稚气的表情,冲他笑了。刘大胃不知她为什么笑,也跟着傻乎乎地笑。
不觉,涂恒沙就给刘大胃擦完了,又给另一个生病的士兵也擦,忙完,差不多就夜幕降临了。
吃完药后的三人没有再吐,到晚上,三人都退了烧,涂恒沙和女大学生总算松了口气。
然而,就在这时,外面传来男人慌里慌张的大喊,“医生!医生!医生救命啊!”
声音听着耳熟,涂恒沙和女大学生相视一眼。
很快,喊声就到了门口,王某的身影出现了,闯进来就问,“医生呢?医生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