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恒沙!”他直呼她的大名,“你一再想赶着我走,难道不是做错了事心虚?”
“……”不就是想打断她的腿吗?得了!爱咋咋吧!她双脚一伸,很是视死如归,“打吧!”
已经洗过澡穿着睡衣睡裤,睡裤刚好及脚踝,她一伸,裤子就往上缩了一下,露出一小截小腿,和光着的脚丫。她常年穿长裤,脚上的皮肤跟风吹雨打的脖子以上和手臂不同,莹白如玉四字形容一点儿不过分,脚丫却深深浅浅,多处疤痕,脚底也厚厚一层茧,这算是记者脚了,全是跑采访跑出来的,但并不影响她脚型的可爱,纤薄一握。
他瞥开了眼,僵硬的声音,“念你还记得我的话,这次的账记下了!以后一起算!”
涂恒沙也弄不清自己到底欠他什么账了,反正他记下的事儿多了去了!就这一本糊涂账,得过且过,混一天是一天呗!
“还有,涂恒沙!记住的警告!”
“……”完了,又来复习了!“哦哦,记住的记住的!”记住啥呀!她连他说的啥警告都不知道!但这个问题很好回答的,比如,小时候班里调皮的男生犯了错,老师问知错了没,男生们都齐刷刷地点头:知错了知错了。他们哪儿想过错在哪里啊!但知错了老师就能放过有木有?
但,显然粟老师不是一般的老师,她的小心思好像从不能逃过他的眼似的,眼睛瞪着她,“说一遍,我的警告是什么?”
“……”谁告诉她是什么!上课答不出问题还能有个抢手在底下提醒,这会儿哪有抢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