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瑜冷然一呵,鄙夷道:“他算什么东西?”
啧啧啧啧啧,又来了,知暖一看到他这臭屁的样子就想揍人。
于是她甜笑着问:“那偷盗我财物的贼子有消息了吗?”
嫌疑犯都有的,还这么久毫无进展,他臭屁个毛线球球啊!
秦瑜:……
不知道说什么,那就干脆堵住她的嘴。
虽然抓贼的事不行,但某些方面,永安侯世子还是能说到做到的。
说休沐的时候带她出去走走,到了那日,他大早就把知暖拍醒:“起来了,不是说要出城玩?”
两人相处日久,他有时说话,也会带点她的随意。
知暖人还迷糊着,看起来有点无辜的懵懂:“什么?”
秦瑜笑,压着她亲了一阵:“带你去玩。”
知暖反应过来:“你今日休沐?”
“嗯。”
她怒了,一掌拍过去,被他捉住。
不由恨恨说:“休沐你昨日还闹那么晚?”
打从上回他不请自来后,知暖从了他,他几乎就天天过来夜宿。
连她小日子来了也没错过。
当然,那几日他也没做啥,就陪着她说说话,玩一玩。
严格说起来,知暖跟他并不熟,两人也没多少共同话题,因此他们更多的时候就是一起下棋。
五子棋下不赢他就教她围棋,只是知暖学了两回懒得动脑子,不肯再学了。
后来实在没事,前两日她使人削了些细竹块,做了副麻将牌,拉上他,还有阿方、阿箩四个人打麻将。
昨日是麻将制好的第二日,其余三个新手——其实是两个,永安侯世子聪明到有些“变态”,阿方和阿箩连牌都还没认清,他听过规则,将那些麻将子逐一看过,就能玩得像模像样了。
昨日白天知暖又教了那两人大半日,到晚上四个人总算勉强能玩几局了,然后瘾头上来,就玩到有些晚。
到睡觉的时候某世子发现她小日子已经过了,厚颜无耻哄着她闹到半夜三更才放过她。
昨晚过来什么都没提,今日突然告诉她他休沐,没睡好的知暖快要气死了,恨不能打滚:“我好困!”
“车上睡。”他哄着她,“路上能歇半日呢。”
知暖想想也是啊,难得能出门,就勉强撑起来洗漱换衣。
早饭都是世子大人喂的。
当然,原本是阿箩要喂她,是他莫名其妙抢了阿箩的活。
东西都是阿方还有阿箩帮着收拾的,知暖摇摇欲坠跟着上车。
等出门了才发现:“阿箩呢?”
秦瑜搂着她,神色淡淡:“只你我二人。”
知暖回头看了他一眼,忽然莫名就觉得他在防着她。
让她出去,将阿箩留下,以为牵制她。
不知道怎么起的心思,就是一种模模糊糊的感觉,不过很快她又觉得自己想多了,因为面前的男人很快垂下眸子,不太高兴地说:“连晚上玩也要寻样东西拉上她,还不够?”
哎哟,这是吃个小姑娘的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