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化腾当初高考分数非常优异，其实是可以上清北的，但是最终还是选择了深城，在本地读书。

“刘先生，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刘明旺摇了摇头：“我还在读书，但是有空会帮忙家里的生意。小马哥你是做什么行业的？”

“我是搞编程的，在润迅上班，传呼机行业。”马化腾说道，“刘先生，你想做什么样的软件？”

“我想请你帮忙做一个汉化，需要多少钱？”

马化腾低头看了眼刘明旺手里的软件，“刘先生你是想做PS的汉化版本吗？你想做这方面的生意？”

“有这样的想法。”

“难度不算太大，但也挺费时间的。说实话，我没做过这个，也不知道该怎么收费……您的公司在哪？”

“不在本地，在广州。”

马化腾道：“那就没有办法了，我在本地上班，和您沟通起来不算流畅，还是建议您在本地找程序员帮您做这個事情比较好。”

这算是婉拒了。马化腾这时又道：“不过我可以介绍一个同学给你，他在广州读书，或许能帮到你，在技术方面，他比我强。”

“多谢你了，留个联系方式吧。”刘明旺道。

马化腾闻言，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

刘明旺接过名片，看了一眼，设计得很漂亮，上面写着他的家庭座机号码和传呼机号码。让刘明旺也忍不住心想：自己是不是也该弄个名片发发？

刘明旺提前到站了，和小马哥告了别。

两人买软件和机器花了两个多小时，等再次来到办公室的时候，姚培芳已经不在了，办公室的其他两名员工也准备下班了。

“吴姐，下班啦。”小伙子打招呼道。

之前做美工的吴姐看着眼前的小伙子，忽然阴阳怪气地道：“呦，怎么着，我下班还得您允许才行？要不要给你写个书面报告啊？”

小伙子一怔，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吴姐懒得理他，翻着白眼离开了。

边走还边和另外一个同事说：“瞧给他能的，好像全世界就他一个会整电脑似的，不就念了一个破中专吗？我就是没赶上好时候。我高考的时候还闹着革命呢，不然我早当上教授了。”

小伙子有点发愣，看着吴姐的背影消失在门那头，显得无比失落。

刘明旺自顾自地组装着机器，看着小伙子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叹了口气，问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嗯？啊……我叫郑学同。”小伙子说道。

“我得向你道个歉。”刘明旺说道，“我可能害了你。”

“啊？为什么这么说？”

刘明旺没直接回答，反而问了另外一个问题，他向门口一扬下巴问道：“她之前也是这样吗？”

“不啊，吴姐之前脾气很好的……”

“那是因为你没威胁到她的利益，一旦真的以后换成电脑做图了，她又玩不转，那她还在这里待得下去吗？PS操作起来不算太难，或许也能学会，但对她来说增加了很多时间和精力上的成本。而这个成本，是我俩带来的。”

“我倒是无所谓，我又不是这个办公室里的员工，甚至还和你们的姚校长是朋友关系，她影响不了我，你看，她连朝我撒气的胆量都没有，但是你就不一样了。”

听到刘明旺这席话，郑学同张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