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意思,是已经有结果了。
太子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沉默不语,一脸复杂地看着姜以裳。
以往种种,对比今日,姜以裳,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太子的眼神越来越火热,可姜以裳可没功夫理会!
她接回姜首辅手上一直抱着的油布,“陛下您要不要打开看看!”
“这是什么?”皇帝边问边看了赵公公一眼,想着赵公公把人接进来的,应该知道先机。
哪知赵公公笑得一脸尴尬,“陛下,老奴也未可知。”
“陛下!请小心,此物看着像兵器,这姜以裳又神神秘秘的!”孙大人上前一步阻止了姜以裳。
看着姜以裳单枪匹马把孙家父子杀个片甲不留,姜首辅也嘴痒痒了,逮着机会就开怼!不能让女儿觉得他这个当爹的不作为,不然今晚又得睡书房了。
“孙坚,你一再针对我女儿到底寓意何为!你我政见上时有不合,但是不要上升到家人!不说裳儿乃是个小姑娘,能有什么歹心?没个带进宫的东西禁卫军都一一核查了。你是在怀疑禁卫军也有歹心了吗?”
姜以裳:“……”
赵公公:“……”
还真没核查了!
还有门外的赵舅舅表示:故意的,裳儿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皇帝脸也黑黑,怎么堂堂一个大学士还不如姜丫头一个小姑娘。
要气死,要气死了!又少活了几个时辰!
为了避免皇帝太过生气,赵公公递上了清心去火茶,又给姜以裳使了使眼色。
姜以裳收到,立马把油布交给一个内侍。
赵公公接过油布,双手捧着掂量了一下,心底隐隐有些猜测。
不得不说,难怪姜小姐从小就得陛下喜爱。
“陛下,您看。”赵公公把油布包放在御案上,并小心翼翼地拆开油布。
映入皇帝眼中的,是一大把稻杆,似乎是刚刚割下来不久,稻杆上沾染这水汽和淤泥。青黄的稻页中,最惹眼的是那沉甸甸的数不清稻谷的稻穗。
颗颗饱满!
“嘶——!”殿内,不约而同响起抽气声。
“这,这?!姜丫头,这就是你种出来的稻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