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诫了胡里一声后,老杨转身离开了这间修炼静室。凭借他修炼者的洞察力判断,胡里并未虚言,当下的首要任务便是查明那位持有灵兵之人的真实身份。“哈哈,意外之喜,不必忍受那坚硬的打坐石墩了……”
待老杨离去之后,胡里轻笑一声,随手将背囊扔至相邻的榻上,惬意地躺下,独享这一处单人间的修炼宝地,如此待遇对他而言确属首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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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胡里酣眠之际,车厢另一端的修炼静室内,却传出了一场争吵。一名被铁链束缚于床头者正凶狠地瞪视着眼前的几位执法弟子。
“你们为何抓我?那人打我,难道还讲道理么?”
年轻的执法弟子克制住动手的冲动,瞥了一眼对方未擦净的血迹,语气冷峻地质问道:“报上你的姓名、年龄以及籍贯!”
“抢劫也有道理?我哪有抢劫啊?”
面对弟子的话语,那人明显愣住了,“我虽存有劫掠之意,然而……然而终究未曾付诸行动啊。这……这不是明摆着冤枉无辜么?”
恰逢此时,老杨匆匆由胡里的修炼静室赶来,从腰间取出那柄“五炁辟邪”灵兵在其面前晃动,质问道:“还想抵赖不成?这灵兵何解?”
“这……这灵兵……”
瞧见老杨手中的灵兵,那人面色瞬间惨白,不禁低头朝自己腰际望去,原来他一路昏迷,浑然不知随身佩戴的灵兵已悄然失踪。
“我不知道这灵兵是从何处而来,我并未行抢劫之事,一切都是那小子冤枉我……”
深知供述即死,沉默或许尚有一线生机,那人索性阖目不语,任凭老杨等人追问,不再搭腔。
此人内心愤懑不已,曾踏遍南北,历经诸多危险,甚至执法弟子亦无可奈何于他。谁料想今日仅因一时之念,竟阴差阳错地栽在一个初入修行的年轻人手中。
“不说么?你会后悔的……”
对于这种情形,执法弟子们早已司空见惯,遂留下两人看守静室,老杨与其他弟子则守在列车上的传讯阵法旁,等待总局传回的相关情报。
况且,国内所有灵兵均有专属编号,即便此人手持的“五炁辟邪”并非境外流入,想必很快也能查证出其确切来历。
“裘峰,二十八岁,来自西北xxx市,一九九三年杀害当地执法弟子并夺灵兵潜逃,九四年于西安犯下抢劫重罪,杀害四人,并致三人重伤,已被列入国家极恶通缉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