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虽然同塌,不过自然也没有发生什么。
倒是卢云儿的随口一诌,还真说中了。第二日醒来,卢云儿发现自己的双脚踏在江陟身上,最奇怪的竟是她的整个人与睡前是反了方向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她记得自己睡相可没这么难看的,难不成几天没在软榻睡,她太兴奋了?
可江陟这床榻也算不了什么软榻……
“我……”只见江陟已经睁开眼睛,卢云儿慢慢地缩回自己的脚,她一脸窘迫地看向江陟。
“你睡相果真不是一般差。”江陟冷哼一声,随即坐起身子,整理衣服,准备下榻。
“我给你拿衣服。”卢云儿一边赔笑,一边从桌子上拿衣服给江陟穿。
卢云儿讨好地伺候江陟更衣,然换好上身的衣服,准备把裤子递给江陟的时候,然发现江陟的某处却昂然挺拔起来,似乎在强烈地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虽然这种情况每日晨间都会遇上,但江陟向来孤身一人,除了一只狗,身边什么人都没有。
如今被卢云儿撞见,向来冷淡的江陟脸上也带上几分羞赧不自在。
卢云儿虽然没经过人事,但她可是字画修复师,在她手下修复的字画无数,当然也不乏大户人家的典藏“美”画,更大尺度的她都已经见惯不怪了,更何况是江陟的这种小情况。
“师父你也不必太过介怀,此乃男子正常现象,有此现象才说明你是一个健康的男子。”见江陟不自在,卢云儿心里暗笑的同时,她连忙开口安慰。
本来卢云儿不说话,江陟也就算了不当回事,如今被她点破,江陟更是窘困。
“大家都是男子,都见惯不怪了,你有的我都有,师父你就别不好意思了。”说完,卢云儿还拍了拍江陟的肩头。
“你也有?”江陟眼睛微眯,他下意识地将目光移向卢云儿的下身。
卢云儿心一慌,暗想这江陟该不会是想要探查一番吧。
过了一会,江陟将目光收回,卢云儿才暗松了口气,她偷偷地瞄了江陟,只见江陟神色泰然,如往常般没有半分异样。都怪自己多嘴,还好江陟没看出来什么。
……
“我有事出去一下,午时回来,午膳你来做,还有柴房那你先收拾一番,收拾好今晚你便睡过去。”二人用过早膳,江陟便朝卢云儿吩咐道。
“你去哪里,我也要去,师父你说过要教我学问的,你可别丢下我。”卢云儿自然没有答应,她连忙喊住准备出门的江陟。
“我出去做工,你也去?”江陟瞥了卢云儿一眼,挑眉问道。
“去去去,当然去,师父在哪我就在哪,只要由师父在,我怎么都会学到学问。”
卢云儿扯出一个狗腿的笑容,笑眯眯地看着江陟。
江陟瞥了卢云儿一眼,也没有说什么,径直离开了屋子。
卢云儿连忙跟上,江陟没有说话,就是默认的意思。
过了两刻钟,卢云儿随着江陟来到了一家票号铺前,看着牌匾上刻着“昌隆票号”四个大字,卢云儿不由问道,“你在这里做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