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庭夙呵斥道:“司青,不得无礼!白儿虽对你不错,但也不容你这般放肆!”
司青委屈的撇撇嘴,道:“知道了。”又看了温庭白一眼狠狠的呲牙。都是这个太子,要不是他自己也不至于被殿下这么说,平日里殿下对自己也是好着呢,都是因为这个太子!
温庭白自然是察觉到了司青的“恨意”,从蒲团上起来,暗暗看了一眼司青那委屈巴巴的模样,暗笑,说:“哥,你也别这样训司青,我倒是喜欢他这样的性子,要不是司青这一路上陪我打打闹闹的斗嘴,我会闷死的,哥你别罚他。”
温庭夙当然也只是说说而已,真没有想要动手罚他。
温庭白又重新坐回蒲团上,看了一眼从进门到现在就说了一句话的司尘,摇头叹息说:“不像我家这个闷葫芦,一路上能不说话就不说话,跟哥你一个闷!唉,也不知道他俩明明是亲兄弟,怎么性格就差这么多呢?”
温庭夙抬眼看了立在一旁的司尘一眼,说:“我倒是喜欢司尘,清静。”末了把话题说了回来,说:“好了,我们该回去了。”
温庭白咳咳两声假装没有听见转过头不去看他,手肘撑着桌子手掌放在下巴处,看着窗外的风景呼吸着空气,说:“哥,你瞧这里空气多清新香甜啊,这么快回去干什么?”
黑眼珠子一转,就瞧见下边吵吵嚷嚷的人群,眼神突然的却落在了那身着破布麻衣女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