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让那狗官多活几日真是想想都不痛快。
“刘义你继续保护言姑娘,如果她在问你,告诉她也无妨。”
墨桦生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轻轻叹了口气。
“怎么说,万一她不信呢?”
刘义是被逼的,这回去了会不会被言楠烬吃了。
尤其是临走听见她的怒吼声,如雷贯耳。
“那是你的事,办不好就回家去吧!以后出门你也不用跟着了。”
墨桦生理了理褶皱的袖口,捋平了才满意的点头。
“好好好,这个好,哥要是回家了就在没人欺负我了。”
刘礼闻言公子有心让哥哥回家,他是自然是双手赞成。
可公子跟哥看他眼神,让他的幸灾乐祸又憋回肚子里。
刘礼双手捂嘴,刘义与墨桦生的目光才收了回去。
刘礼悄悄吐了口气,太可怕了,我要告诉母亲,公子跟刘义一同欺负我。
“是,属下定当全力以赴。”
千百个不愿,刘义还是应下了,转身出了书房,想想该怎么求饶才是真的。
刘义走后,刘礼开始八卦这个蹲大牢的言姑娘到底是谁。
“公子,那大牢里的言姑娘是你什么人?莫不是那天在大街上与你传出谣言之人?”
“不是。”
可他是忘了刘礼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决心是多么强烈了。
“我不信,公子你就告诉我吗,那个言姑娘与你到底什么关系?”
“她有没有可能将来成为我们的当家主母啊,”
“她要成了主母,那雪霏姐姐要怎么办啊?”
“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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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礼话太多墨桦生只能用点手段让其闭嘴了。
刘礼紧抿着嘴,眼巴巴的看着公子的背影,表示很委屈。
将桌案收拾齐整,去内室换了一身墨色的华丽锦袍,带着刘礼离开了钦差府。
“走,带你耍威风去。”
也是时候去见见县令了,他要问问,所为的男同伙是什么?什么叫奉了钦差的命令,奉命就可以杀人灭口了?
他的名声受损怎么着也该讨回来了。
“……”
刘礼不解公子要耍的什么威风,还换了新衣裳,这是要干嘛?
让人驾来马车,与刘礼直奔县衙。
走了一段路程后,墨桦生开口。
“刘礼你不是喜欢问问题么,一会去了县衙你好好替你家公子问问。怎么本公子就成了盗窃案的同伙,请县令大人好好解释解释。”
刘礼在车外猛然点头,他想说是,又开不了口有点委屈。
等着半天没听见刘礼说话,墨桦生又喊了一声,依旧没声。
准备再喊,刘礼掀开车帘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家公子。
“呵,忘了,你还在禁言期,那等到了县衙在解禁吧!”
墨桦生一手撑头,微睁眼,刘礼的巴巴的模样。
旁墨桦生想起自己独家禁言术,不禁笑了。
其实就是墨桦生威严犹在,他不准刘礼自然不敢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