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这飞凤金钗确实是世子在去年你十三岁生辰时送的。郡主嫌弃金钗戴着麻烦,这才放着的。
这芸娘却壮着胆子拿出府去,现在还成了她行凶的利器。兰诗也是气不过,望郡主息怒。”
兰溪拉着兰诗的手连忙跪在赫连柒椅子后面,头都快低到青石板上去了。
“兰溪,本郡主没有维护芸娘的意思。兰诗是我的侍女,她那一茶杯若是砸了下去。
你知会怎样?你们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本郡主,代表着赫连王府。
那京兆尹会怎么想,认为本郡主认了芸娘的罪证。之后,就得按律法处死。”
赫连柒掩面细声回着兰溪,她总感觉芸娘杀死赵晓雷一事有些奇怪。
可是堂上的人证、物证具在,好像就是京兆尹所说一番。
赫连柒示意两人起身,兰溪表情凝重。内心暗悔,是自己冲动了。
芸娘明面上说已经打发出了王府,可按理说她也是郡主的奶娘。
一时半会要把她与王府关系撇清是不可能的。而且,芸娘沾上的可是命案。
若是处理不好,让人落下口舌。定会给王府,给郡主带来祸患。
兰诗可就没有和兰溪一样聪慧的明白赫连柒的意思。就是认为郡主在护着芸娘,直当的说。
“郡主,就是对芸娘好。这大人都说得如此明了,还能有什么不对之处。”
小声嘀咕还是让靠近的赫连柒听见,脑海闪过一道光。
“对的,就是明了。”
这芸娘的案子太过清楚明白了,好像这一切都是天衣无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