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温怎么也想不明白。
“皇上,如果任由摄政王继续把持朝政,国家和百姓将会遭受更大的灾难,请皇上三思!”
“请皇上三思!”
简直见宁仁帝虽然信了自己的话,却仍不愿放下沈青轩,面上虽并未表现出急切,但是熟知他的宁仁帝又如何听不出来,他的心乱了。
就在二人僵持沉默的时候,外面传来内侍尖细的声音。
“摄政王到!”
就算知道了沈青轩的所为,宁仁帝在听到他的到来后,脸上还是露出了喜色。
简直却暗道不好,这人防他倒是防的紧,真是害怕自己抢了皇上不成。
若是皇上会喜欢自己,在他离开锦越的这些时间,他早就抢了,何必等到现在。
“圣上……摄政王在殿外求见!”门外传来内侍的声音。
话音才落宁仁帝欣然一笑,说道,“快传!”
“微臣告退!”看着宁仁帝收起桌案上未完的画卷,简直心中一动,却不愿再做停留。
自数月前在相府一别之后,他便一心要避开沈青轩,连在避无可避的朝堂上,他也放弃了与沈青轩争辩。
恍若隐形人一般的躲在朝堂之中,每每想起沈青轩对他羞辱,更是觉得有些恶,那张不知沾染了多少口水的嘴,当真是恶心极了。
“习之,你与泽然这是怎么了,他一来你就要走?”以往虽然两人不和,但是简直从不曾如同老鼠见了猫一般的,躲着沈青轩。
可是近几月,简直竟是一直躲着沈青轩,宁仁帝有些不解的问道。
虽然他是不喜欢简直与泽然过多的接触,不过他们这么反常,让他心里总觉得不安。
“臣,告退!”简直对着宋子温行礼准备退出离开,却不想才起身,就被宁仁帝给拉住了手腕。
“圣上?”简直转过身,对着宁仁帝不解地问道,视线停在了拉着他的手腕的手上。
宋子温看着简直,眼眸中带了几分忧虑,让简直顿时觉得不安了起来。
“近来,你似乎在刻意避开泽然吗?”宋子温一派无辜的看着简低声问道,“你们又闹矛盾了?”
自从他知道沈青轩心里藏着的人是简直后,他也在他们二人的矛盾之中推波助澜过。
看着他们两人之间越走越远,他心里是暗自高兴的。虽然在沈青轩面前他一直在为简直说话,但是......不过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话。
他不能赌,他害怕若是自己跟沈青轩坦白,他已经知道他喜欢的人是习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再也无法挽回了。
面对沈青轩,他输不起。
这样就好,深沉的泽然他猜不透,但是简直就比较好看透了,他一向没有太多曲折迂回的心思。
但是,从前与泽然不开心的时候,简直也从不曾有过,一听到沈青轩三个字就开始回避。